,落下病根是一輩子的事。”
文笙聽得雲鷺無恙,似乎正在到處奔走,長長鬆了口氣,問那夥計:“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誰知道,有時候一兩天,有時候三五天回來看看傷,換換藥,什麼時候會來,端看那位爺的心情。”
文笙無奈,先跑了一趟青泥山,果然山上還是師徒二人離去時候的模樣,她只能返回來,在醫館裡強忍心焦等著。
好在沒有叫她等太久,入更前雲鷺帶著一身疲憊回來換藥。
文笙一見他不禁嚇了一跳,難怪夥計那般抱怨,不到一個月的工夫,雲鷺瘦得幾乎脫了形,面色蒼白透著青,走路都在打晃,一副隨時會倒下再也爬不起來的樣子。
他的精神也不大好,看到文笙先是恍惚了一下,方道:“你從鄴州回來了?”
文笙扶著他慢慢坐下,問道:“我師父和戚老不在家,你可知他們去了哪裡?”
雲鷺嘆了口氣:“我發現他們兩個突然不見,還是七八天之前。他們接連好幾天不來醫館,也沒有信傳來。你回家去看過了吧,當時就是那樣子,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
“那這些天……”
“這些天我四處託朋友打聽,認識的黑白兩道都求遍了,官府也報了案,顧姑娘,咱們這次怕是遇上大麻煩了。”(小說《重笙》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第七十八章 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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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鷺奔走了這麼多天,也不是全無收穫。
出事那日是十月十四,到今天剛好是第十天。
據街上碰巧看到的人講,那天夜裡,他有事晚歸,走到那附近,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喧譁聲,他還當是巡夜的,連忙躲了起來,就見幾個壯漢五花大綁扛了兩個人過來,他沒敢細看,耳聽著被扛走的那兩人“唔唔”掙扎,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嘴。
循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這夥綁匪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提前總要踩點兒,白天必定在鎮上出現過。
官府那邊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到是叫花子頭兒貴哥敬慕戚琴的為人,熱心幫忙,召集了手底下眾多要飯的、偷雞摸狗的、還有鎮上的閒漢們,詢問有沒有人注意到那夥外來者。
還真是有。這夥綁匪行事非常囂張,傍晚就在鎮上酒樓用的飯,一共七個人,排場很大,吃飯中間曾把老闆招呼進去,叫他給找個拉胡琴的來助一助興。
戚琴在家養傷,自不可能做這營生,老闆找了一對常在酒樓裡賣唱的父女前去伺候,不一會兒就被趕了出來。
於是又把那父女倆找了來盤問。
父女兩個那天在裡面呆的時間很短,只聽到幾句閒談。
剛進去的時候。就聽那首座上的人問道:“這麼說,你是不準備和我們一起回京了?”
這話是對坐在他下首一個四十來歲的短鬚漢子說的。
那短鬚漢子還未說話,旁邊一人笑著插言:“算了。快叫老閆忙他的去吧,千金大小姐落難,都混到要比武招親了,誰身手好,就能抱得美人歸,這就跟說書唱戲似的,叫我是當師叔的。我心裡也癢癢得慌。”
眾人一陣鬨笑,短鬚漢子沒有反駁,跟著笑罵了一句。
這時候首座上那人注意到父女兩個進來。皺了皺眉,道:“不是叫找個拉胡琴的老頭兒來嗎?”
那當爹的手裡也是胡琴,卻不知道為什麼見這幾個人齊齊望來,腿有些發軟。不敢自薦。顫聲跟他們解釋那姓戚的老者聽說病了,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
那幾人問了問戚琴的情況,便把父女倆趕了出去。
有用的訊息只有這麼多,雲鷺一講完,文笙便問:“可知道他們所說那比武招親的小姐是誰?”
雲鷺還真打聽出來了:“是鄴州響馬的新當家付春娘。是不是她本人的意思還不清楚,最近江湖上鬧得挺厲害。”
文笙登時便想起去鄴州途中,吳伯同她講的百相門門主付蘭誠的家事。
這些江湖事,雲鷺知道的更加清楚。
“姓閆的既說是付春孃的師叔。那就應當是百相門付蘭誠的師弟閆寶雄。這人早年名聲不佳,付蘭誠雖然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