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染起了一根試試,只是說聞起來有點太乾燥了。”
“我們家溼氣重,或許不會這樣。”岑舒硯笑著揉揉他鬢角的發,拿起睡衣進了浴室,關門前餘光瞥見他掀開被子不知道放了些什麼,未動聲色。
宮熠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有點忐忑地瞅了瞅自己系在床頭並掩藏起來的兩根絲帶。他今天可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上次是岑舒硯掌握主動,自己這次怎麼的也該扳回一城,雖然他們身高和體力差異還是比較大的,但只要自己技術過關,成功說服岑舒硯同意,氣氛也營造的浪漫而舒適,應該……應該就……
他突地打了個激靈,某個地方霎時間不爭氣地躁動起來!
等岑舒硯擦著濡溼的髮絲出來時,宮熠跟屁股著火似的拿起隨意就衝進了浴室,擦肩而過時聞到他身上淡雅的檀香味,眉間的“川”瞬間被一匹馬踏成了平川——哎,心猿意馬逃不過呀!
十幾分鍾後,宮熠面板紅潤的走進了燈光澄明的臥室裡,一抬眼就看到半躺在床上,單腳屈起,掀起了一大片衣襟,鎖骨外露著的岑舒硯。
喉嚨裡的唾沫不由自主地往裡咽,宮熠想看又不敢看地輕微低頭,走到床邊踢開拖鞋,轉個身,決定從岑舒硯身上爬過去。
他的目標,是先下手為強,用兩根絲帶先把岑舒硯唯一能用的那隻手綁起來!
緊張兮兮地眯著眼,他迅速跨過岑舒硯的雙腿,順利從枕頭下摸到了他壓在這裡的絲帶,攥在手裡,趁著自己俯身主動吻上岑舒硯雙唇的功夫,即刻動手把絲帶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為怕弄疼了岑舒硯,他還特意繫了個雙扣活結。
“嘿嘿嘿,這下你可跑不了啦舒硯”宮熠揚起一抹痞笑,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揚揚。
接下來他大膽把手指伸進了岑舒硯的衣襟裡,順著他平坦蜜色的肌膚往下撫摸……可是,可是!為什麼當他的手指要靠近岑舒硯的□花的重大時刻,居然從天而降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腕子?
“舒硯你的手……怎麼會?”他什麼時候傷好的?剛才還見他包紮的好好的呀!
岑舒硯促狹一笑,邊伸手解開絲帶邊道:“只要每日運功調整內息一個時辰,我的傷口的癒合速度會加快一倍……我這幾天我一直休息,怎麼我沒告訴你麼……熠?”
宮熠張口結舌的當口兒,岑舒硯已經把絲帶捏在了自己掌心,看著他摁在自己昂揚挺立的那裡的手,露出了興致盎然的一彎淺笑——
“熠,沒想到你也喜歡這樣的玩法,我原本以後經過上次,你會有些害怕。來,過來吧,我來教你怎麼樣係扣是最好的……”
窗外,夜光凌白。看來今晚的長夜,註定要在停歇不了的曖昧沉吟中變得無比冗長。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應該不會看不到文了吧?
未免有拉票嫌疑,以後關於9527倆兒子的近況,我大部分會在微博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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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二少的深藏不露,贊!
端玉瞅著坐在沙發上的岑舒硯,半天沒能回過神。
誰能來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他拽了拽身邊站著喝茶的陸天野,低聲嘀咕:“怎麼回事,你給他下命令了?要不然誰這麼大膽子,敢把我們岑少的頭髮給咔嚓了?他不是說過的,要頭髮沒有要命一條,誰要剪他的頭髮等於要他的腦袋麼……”
陸天野嘖嘖了一聲,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如果說不是,未免在端玉面前有些丟面子,就小聲告訴他:“是啊,我怎麼也算是KFV最大的老闆,他不聽我的難道聽你的?”
端玉瞪他一眼——少來蒙我,你在公司的威信我還不知道。切~別人聽你的是沒錯,可是岑舒硯、宮熠和聶臣彬這仨人可從來只當你的話是耳旁風,除非是你下了書面通知,還必須打出違約必究的旗號。
“岑少,你怎麼想通了去把頭髮剪了?”陸天野無奈翻了翻白眼,直接問得了。
岑舒硯慵懶地抬起頭瞄著他們兩個,今兒個凌晨五點多《制香世家》剛剛殺青,他就被林讓給接了過來,現在正是犯困,也不知道這兩位一大清早把自己叫來做什麼,等了半天,他們正話不說卻在那咬了半天耳朵,自己便只好先抓緊時間打個盹。
閉眼深吸一口氣,岑舒硯撩開風衣的下襬挺起了腰桿,對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