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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知道自己最嚮往的是什麼,卻不敢爭取不敢要……任憑它漸漸流失……”

宮熠望著他,璨然一笑:“嗯,說的好!”

林讓看著自己手邊空空的碗,眼睛不住地眨呀眨,心裡嘀咕,他們說的好像的確很有道理……自己喜歡一個女經紀很久了,一直不敢對人家表白,不就是怕人家瞧不上自己一貧二白麼。

“那兩個大男人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他還是困惑。

宮熠無奈地白他一眼:“也不一定,但是呢……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舒硯你上次教的我的那句,子曰子曰……”

“子曰無衣,與子同袍。”岑舒硯清朗的嗓音在涼絲絲的空氣中幽幽波動著,“女人是用來照顧和呵護的,男人卻不用。男人與男人,可以並肩而戰、同生共死!當然,現在我們國家沒有戰爭,但依我看,無聲的硝煙可從來沒有消失過,每人的活法不同,我們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活法罷了。”

林讓緊握著筷子,一時間並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卻覺得自己被感動了——

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變得迂腐了?這說白是他們倆個的私事,自己幹什麼操心和干涉?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林讓一甩頭,埋頭夾菜吃飯,愣是把蒸雞蛋吃了一大半,惹得宮熠要拿筷子抽他的手指,才哈哈笑著躲到一邊吃去了。

不管怎麼樣,這兩人,一個熱烈的好似向日葵,一個清潤溫柔的好似君子蘭,隨便扯下一片雲彩披上就能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來,這場面出奇的和諧,不彆扭不雷人那就夠了!

林讓一吃完飯,就被宮熠趕出了門。

“他今天幫我大掃除了……”岑舒硯從陽臺收衣服下來,對他輕揚起嘴角說。

宮熠有點驚訝地對著門口吐了吐舌頭,“不管了,他都吃完飯了,還留著他過夜不成?舒硯,二十分鐘後你先去洗澡,我們今天早點睡!”

岑舒硯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他不久前收到的那條簡訊,意味深長地看了宮熠一眼,含笑不語地走進臥室,蹲在抽屜前翻找睡衣。

“熠,我的那條白色內褲哪裡去了?”岑舒硯問。

宮熠摸摸腦袋,低頭搗鼓他揹包裡的東西,佯裝不知地回答說:“白色那條,不是在你抽屜你麼,沒有找見嗎?”

岑舒硯又低頭翻找了一遍,對他搖頭:“真的沒有,陽臺的衣架上也沒有,奇怪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被風吹走了?”宮熠手指一滑,手機掉在了地上,他低頭去撿,正好露出半截白嫩的細腰來。

岑舒硯眼睫一眨巴,隨後關上了抽屜,低笑著搖了搖頭,這傢伙,分明把他的內褲穿在自己身上去了。

就聽見宮熠語調興奮地拿出一個圓筒筒出來,從裡面抽出一根筆直的線香,在他眼前晃了晃,獻寶似的說:“你看,這回我做的就不錯了吧?”這是他第三次嘗試出來的成果,做好的那天趕著回家,就把東西全扔在殷酉鶴那兒讓他幫忙晾乾,今天回家前拐彎去了一趟昏鴉巷,順便帶了回來。

看這品相,還確實不錯。

岑舒硯拿過來聞了聞,臉上露出讚賞的神色,“味平香潤,除了沉香你還加了一點雞舌香的吧?”

“嗯!香方和上次有點不同,師父說了,我們現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應該把它本身的功用發揮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還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氣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氣、補五臟、止咳化痰、暖胃溫脾、通氣定痛,我覺著對這正好你的身體很有好處,就特別認真地做了這個方子……”宮熠眉梢帶笑地說著,把一根線香插在了香插上,準備等會兒睡覺之前點燃,“呵呵,師父那兒也沒有線香模子,我就找來個注射器的針筒,把和好的香泥灌進針筒裡,就這麼一根根地擠出了線香,剛擠出的時候跟蚯蚓一樣難看,可等我在它半乾的時候用兩把厚厚直尺給調整調整,嘿!你猜怎麼樣,這香還真就直了起來,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不過,宮熠沒有告訴他,自己做成的這十幾根線香,中途做斷了不得已重做的得有二十幾根。

岑舒硯從寬大的袖子裡伸出胳膊,把宮熠一把撈進自己懷裡,髮絲垂落在他前額上……挨著他的鼻尖,一個輕吻如蒲公英般落在他的眉心上。

宮熠覺得癢癢,心裡有點兒百爪撓心了,靠在岑舒硯胸前蹭了蹭,接著對他說:“我用了40%牙莊蟲漏+45%惠安香片和雞舌香+15%天然木粘粉,這是我自己確認的比例,反正師父說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