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一直勸說我把頭髮剪短麼,這個髮型……呃,我覺得有些彆扭,但是宮熠和林讓都說很好,你們覺得呢?”
端玉和陸天野立刻睜大眼睛認真看了看,頻頻點頭,這個髮型還正經不錯的。原本以為岑舒硯這樣古典美男換個現代人的髮型不會和諧,但現在一看,齊耳的短髮特意打薄了好幾個層次,不會太長,也不會太短,劉海剛剛觸及他的眉梢,讓岑舒硯一低頭時一雙深邃的眼眸就若隱若現,儼然是一位氣質瑰麗的豪門貴公子。
“不錯呀,非常好!”陸天野下定結論。
岑舒硯似乎是放心地舒了口氣,道:“既然你們都覺得好,那我也沒什麼意見了……適應幾天,應該就能習慣了吧。”
他還尤記得當時有人拿著剪刀靠近時,自己下意識的橫眉瞠目,嚇得人家手指哆嗦著一愣神。後來才想起來,是自己答應了宮熠的,只好在心裡嘆了口氣,招招手,讓人家不要大意快些緊著來。
不一會兒,宮熠前腳就跟了過來,身後帶著一個人。
岑舒硯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審視的味道,抬眼問道:“熠,這個人真能一根不落地把我的頭髮都收集起來,還原成長髮?”
為了讓岑舒硯心甘情願剪頭髮,宮熠可是費了不少心力的,最關鍵的一點是,岑舒硯腦子裡那根深蒂固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觀念太強悍了,他如果試圖扭轉他的這個想法還不如直接那把刀給他決鬥,打贏了說不定更容易說服。但是,他怎麼可能打贏岑舒硯——他只有動了動腦筋,偷換起概念,上網查詢了一下做假髮的手工工藝,還真讓找到有家店子用真發做髮套是相當的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