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垂頭不語。
公孫先生望了展昭一眼,開口圓場道:“大人,江湖人士向來以名聲為重,甚至看得比性命還重,白玉堂此舉也不無道理。”頓了頓,又道,“看白玉堂留詩之意,展護衛怕是要辛苦一遭,去一趟陷空島了。”
展昭趕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屬下自當竭盡全力!”
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聽,也剛忙上前抱拳請命道:“屬下願隨展大人一同前去。”
“不妥,”公孫先生搖頭道,“那白玉堂指名道姓要展護衛前去,你等隨行,怕只會壞事。況且展護衛外出之時,大人安危更需你四人來保護,不可不慎。”
四大校尉頓時像蔫了的茄子一般,垂頭退後。
展昭望了四人一眼,微微點頭道:“幾位兄弟不必擔心,展某自當將尚方寶劍完璧尋回。”又轉頭向包大人一抱拳道,“大人,屬下即刻啟程。”
“展護衛且慢!”公孫先生突然開口道,“不知展護衛對白玉堂所留最後一行字有何見解?”
“最後一行?”展昭皺眉,“先生是指‘小金子暫借幾日’那句……這……展某不明……”
公孫先生也是面色疑惑道:“金子?府衙庫房只有些白銀和銅板,並無金條、金錠……白玉堂這句話實在令人費解……”
另外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臉莫名。
就在此時,突聽外面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一個小差役跌跌撞撞衝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呼喝道:“不、不不不好了,金、金金金校尉被人擄走了!!”
“什麼?!”廳內眾人同時臉色大變,驚呼道。
“擄走?被何人擄走?何時的事?!”公孫先生急聲問道。
“今、今今早、剛剛鄭、鄭小柳發現……桌、桌上有個紙條……”
一邊說,小差役一邊將紙條遞了上去。
公孫先生剛一伸手,卻連紙條的邊都沒碰到,就被展昭一把搶了過去。
眾人一愣,直直望著展昭一張俊臉愈來愈黑,愈來愈沉,最後竟是變作與包大人一般顏色。
突然,花廳內一股勁風吹過,再一抬眼,那抹大紅身影早已不見,只留剛才那張紙條緩緩飄落地面。
眾人定眼一看,只見紙條上張狂寫著幾個大字:
陷空島五鼠勝邀開封府小金子做客。
“原來此‘金’非彼‘金’,‘金子’指的是金校尉啊……”公孫先生恍然大悟道。
“喂喂,你們覺不覺得展大人的輕功更精進了?”趙虎望著展昭消失方向喃喃道。
其餘三大校尉也是望著同一方向,同一表情,同時點頭。
包大人一隻手扶住漆黑額頭,不禁長嘆一聲:“展護衛,萬事小心……”
而在距離東京汴梁二十里之外的羊腸小道之上,一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白衣俊美男子正朝著一旁以異常不雅姿勢趴在另一匹馬背的消瘦身影厲聲呼喝道:
“太離譜了,一個堂堂開封府校尉居然不會騎馬?”
“五爺……其實你可以考慮讓咱回開封府……”
“……”
“要不,給咱換頭驢……咱騎驢的技術還可以……”
“閉嘴!讓五爺和一頭驢同行,若是傳了出去,以後五爺還有何面目行走江湖?!”
“其實馬車也行……”
“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晚了許多,抱歉,抱歉……
墨心很想說,墨心是為了支援奧運,所以在奧運結束後才更新……
可惜事實卻是,墨心的工作有調整,作息時間又亂了
加上這兩個月單位要做活動,時間更是緊迫
墨心是一個“死於憂患,生於安樂”的傢伙……默……
不過墨心還是有向奧運致敬的段子,厚厚
唉……更新不易啊,這一回墨心斷斷續續寫了十幾天,哭……
總之,終於更新了,撒花……
謝謝給墨心寫長評的親們,感激不盡,
墨心還沒有時間拜讀,明天有空一定細細欣賞一遍,厚厚
凌晨1:48分
如果有和墨心一般熬夜的夜貓子,請保重
大家晚安
下週見
第三回 陷空島奇毒顯露 鬥御貓錦鼠失寶
八月平湖鏡水平,蘆蕩輕搖層層影;
湖心碧島接天色,陷空五鼠聚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