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銀什麼關係?!”
凌落塵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回答,“不認識。”
“……每個斬魄刀的能力都是獨一無二的,你這分明是……”
“散落吧,野菊花。”
“……”
十番隊隊長徹底說不出話來,震驚地望著忽然分裂開來的無數銀白色刀片,就在所有人失神的當口,凌落塵揹著卡爾一個瞬步起跳,頓時站在了十番隊的圍牆上,拿刀的手一揮,菊一文字重新匯聚為刀身。望著下面,她淡淡開口。
“不要隨便質疑一個少女的純情,我還是個處 女。你這種兒童對成人世界的好奇我理解,我不怪你。”
日番谷東獅郎:“……”
彷彿還嫌不夠,居高臨下的她對上十番隊隊長的目光,補充了一句,“還是回去上幼兒園吧,當隊長會未老先×的。”
“……所以說那個‘×’是什麼!”日番谷終於徹底怒了,斬魄刀刷地豎於身前,大喊,“端坐於霜天,冰輪丸!”
當場,在凌落塵驚訝的注視下,一條巨大的冰龍朝她呼嘯而來,帶著強烈的怒氣和十足的靈壓,看的凌落塵一陣驚訝——原來他真有隊長級靈壓!
沒有和冰龍正面對抗,凌落塵一個瞬步躲了過去,同時開口,“這招很不錯。”
話音剛落,手中的刀柄便抖了一下,一個聲音穿耳響起,“柳生落塵你不要給我妄想!!我是不可能學這個的!!我告訴你,我……”
“端坐於霜天,野菊花!”
“……”
所謂條件反射,指的就是‘世界上沒有最杯具只有更杯具’的菊一文字,雖然他嘴上說不可能學什麼新招,但當凌落塵說出始解語後,他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以無數刀片化成了一條鋼鐵巨龍,流淚呼嘯著撞上了十番隊隊長的冰龍。
此時,日番谷東獅郎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
隊長級的戰鬥別人是插不進來的,因此眾位隊員只能眼巴巴地在下面看著空中的兩條巨龍相互撕咬互不相讓。這樣的戰鬥靈壓自然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一時間負責留守各隊的隊長級全部抬起了頭,把目光朝十番隊的上空投了過來,其中有的面色淡然,有的神色緊張,有的……則是震驚。
因為還扛著卡爾的緣故,凌落塵打起架來束手束腳,然而她又不能把卡爾放在一邊不管,因此打著打著便不耐煩起來。手中的斬魄刀一揮,巨大的刀龍重新回到她手中的刀裡,下一秒,她開始扛著人狂奔起來。
但日番谷東獅郎既然當得上十番隊的隊長,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下便也緊跟著追了過去。
於是,一長拉鋸追逐戰便在瀞靈廷上空上演了起來。
10分鐘後,望著後面緊追不捨的銀髮少年,凌落塵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體力後,驀然地在半空中停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十番隊隊長,淡淡開口,“菊花,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菊一文字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心裡忽然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凌落塵把刀自胸口一豎,便毫不猶豫地開口——
“散落於霜天吧,野菊花!”
菊一文字:“……”
分開也不是合攏也不是,菊一文字杯具地左右徘徊了很久後,終於徹底粉碎了自己的玻璃心,一聲長嘯奔了出去,同時心裡不斷地自我催眠一百遍。
我聽到的是射殺他,我聽到的是射殺他,我聽到的是射殺他……
於是,當三位隊長帶著自家副隊長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詭異場景,就是一條伸長了脖子(×槍)猶如便秘一般的刀龍(冰×丸),嘴裡不斷地吐著飛刀(咳,千本×)……
一時間,除了還在爭鬥的日番谷以外,其餘兩位隊長齊齊地把目光投向了第三個人身上。而那頭上帶著牽星箍的第三位隊長的周圍,氣溫急劇下降。他目光凜然地望著不遠處打扮怪異的少女,狠狠地握了握垂在袖口裡的手。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柳生落塵!”
話音落,正在交手的兩人忽然全部停了下來,齊齊扭頭。日番谷驚訝,“京樂隊長,卯之花,還有……朽木隊長!你們怎麼來了?”
披著粉紅印花斗篷的京樂春水呵呵地笑了笑,撓了撓後腦勺,“嘛嘛,稍微有點在意,於是過來看一下,不過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呵呵呵呵。”
京樂說完,眾人便不再說話,而是把目光全部放在了正中間那位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的隊長身上,剛才他那一句冷喝,眾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