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落塵?這名字……”日番谷忍不住皺起了眉。
而此時,凌落塵正楞楞地望著不遠處那個穿著白色法披,頭戴牽星箍,肩披銀白風花紗的男子,心頭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她手中的刀一收,開口,“……大哥?”
“大哥?!”日番谷大楞。
聽到這個稱呼,朽木白哉的臉色似是稍微好轉了一點,但只不過曇花一現,立刻又寒了起來,“你還知道喊大哥?”
凌落塵怔,下意識地覺察到眼前人似乎在生氣。歪了歪頭,她決定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大哥下午好!”
“現在是早上好不好……”銀髮少年扶額。
“不要試圖轉移話題。”朽木白哉冷冷地望著她,輕抬胳膊,手指直直地指著凌落塵一邊的肩膀,“怎麼回事?”
凌落塵看了一眼,老實地回答,“受傷了。”
朽木白哉的臉色刷刷又冷了幾分。
就當凌落塵迷茫地不知道眼前人到底在想什麼的時候,他終於開口。
“誰讓你把銀白風花紗當紗布的?!”
安好 。。。
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瀞靈廷應該可以算是一個非常八卦的地方,無論什麼樣的新鮮訊息都會傳播的非常快,而其中的‘女性死神協會’則更是起了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的作用。因此,不到半天的時間裡,幾乎全瀞靈廷的人都知道了這次入侵的旅禍身份。
作為失蹤多年又再次詭異露面的人,曾經作為真央傳奇和女協最愛的八卦女主角,朽木當家家主的義妹,柳生落塵這次的亮相可以說是非常精彩,轟動了整個瀞靈廷不說,還因為身受重傷而成為了全部人矚目的焦點——
最重要的是,她揹著個男人。
於是乎,讓我們鏡頭下移,轉到四番隊去。
“你這丫頭一定每次都要搞得驚天動地才行嗎?”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披著白色法披有著一頭長長辮子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如今正站在一旁,靜靜地望著床上坐的那個黑髮少女。少女那一身奇怪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死霸裝,銀白風花紗已經清理乾淨,重新披在了肩上,四番隊的副隊長虎澈勇音則正在幫她纏胳膊上的繃帶。
“失蹤這麼長時間,也不打聲招呼忽然就回來,還受傷,難道就不怕我們沒有準備嗎?”
少女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自己胳膊上躍躍而起的蝴蝶結,鎮定地開口,“我沒有錢請客吃飯。”
卯之花怔了怔,隨即撲哧笑了出來,“沒讓你請客,不過你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呢,落塵?”
“被一個老變態整的。”凌落塵面不改色地開口。
“……”
彷彿感受到了房間裡兩人的忽然沉默,曾經的六番隊四席好心地解釋道,“不是×虐待,不要想太多。”
話一出,虎澈副隊長一張清純的臉頓時刷地開始升溫,“落落落,落塵!我們都沒有往那邊想啦!!”
“那你臉紅什麼?”凌落塵懶懶地抬了抬眼皮,“不要裝清純,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永遠18歲。”
副隊長:“……”(淺:不知羞恥啊不知羞恥。)
望著眼前人似乎精神不錯,活了很多年的卯之花烈為了自己著想而自動忽略了某些足以觸動她神經的字句,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且不說只要她看到這個女孩子就會想到已經死了的柳生未初,單是想到朽木隊長那不惜一切財力也一定要讓落塵有一個單獨病房的行為,卯之花烈就忍不住想抽嘴角——要知道藍染剛叛變,最近瀞靈廷的傷員真的很多很多,能有床位就不錯了……
倒是苦了那個被落塵扛回來的男子,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卻沒有死,雖然此刻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卻被安排在了唯一還有空床位的11番隊專用病房裡——好吧,朽木隊長說,那個人隨意。
“可是落塵,你真的如傳言所說,是被一箇中年猥瑣男綁架,做了這麼多年女僕才逃回來的嗎?”依然呆在單人病房裡的虎澈勇音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凌落塵楞了一下,回頭,“誰說的?”
“……女協最新一期雜誌的標題……”勇音抽嘴角。
“那是扯淡。”凌落塵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
單純的副隊長一聽,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真的嗎?太好了,我就知道落塵你是不會……”
“恩,我不會被M的,只有我S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