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廷和護廷十三番已經非常脆弱了,原本以為在這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修正一下的,沒有想到這麼快警鐘就又響了——
所謂一朝被蛇咬,草木皆兵。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則是在砸破了別人家的屋頂以後,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手中一直捏著的那個時鐘模樣的小東西,淡淡地說了句——
“水貨。”
於是話題回到最初,為什麼凌落塵會覺得高階貨‘空間轉換器’很扯淡?原因就在於每次它都無法正常地讓穿越者落地,就像現在,先是穿越一道很牛×的透明膜,然後穿越人家的房頂,最後穿越房頂下的木質地板,摔的某人屁股生疼生疼。
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撥拉了兩下頭髮以後,上身寬大宮廷裝,□黑白蕾絲女僕裙的少女冷漠地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三兩下地繞在了肩膀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上並打了個死結,同時,扛起旁邊已經摔得不成人型的渾身是血的黑髮男子,看都不看自己降落的地方,直直地踹開房門,走了出去。
然而,剛露面,卻被外面的景象驚了一小下。
不知何時外面竟然集結了一大隊穿著黑色衣服拿著武士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地把她圍了起來,每個人都一臉的‘敢過來就砍你喲’的表情,粗粗算來竟然有近30多個。而這些人的中間,則是站著一個穿著白色法披,有著一頭超級賽亞人一般白毛的……矮子。
白毛矮子在看到出來的人竟然是一個揹著男人的少女時,不僅也怔了一下,眼睛下意識地朝少女身上那些受傷的地方掃了一眼,忍不住皺了下眉,故作老成地開口。
“你是誰?”
怪異女僕裝少女懶懶地抬眼看了看他,開口,“啊,卡卡西,你縮水了?難道是營養不良?”
“……”
場面頓時寂靜,一個小小的聲音弱弱響起,“原來隊長營養不良嗎?”
聲音輕飄飄地傳到了某人耳朵了,穿著白色袍子的少年頓時沉下了臉,“閉嘴。”
重新看向了眼前的人,少年冷冷地向前跨了一步,“旅貨,現在我以私闖瀞靈廷為名命令你立刻跟我走,不要試圖耍花招。”
這個‘旅貨’,指的是眼前造型怪異,扛著人的少女,也就是我們如今換了新形象閃亮登場的女主角,剛剛死裡逃生的凌落塵。
原本凌落塵並沒有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然而聽到某個詞的時候卻下意識地眉毛一挑,重新把目光投向了眼前人,“瀞靈廷?”
銀髮少年皺眉,“怎麼?”
少女上下打量了他很久,已經快生鏽的腦子卡拉卡拉轉了起來,片刻,開口道,“如今瀞靈廷已經改為兒童模式RPG了麼?”
被‘兒童’倆字刺中心臟的銀髮少年嘴角一抽,強忍下了用刀砍人的衝動。
“你是幾番隊的?”出乎意料地,眼前的少女先開口了。
“十番隊隊長,日番谷東獅郎。”少年沒好氣地回答。以他對眼前事件的初步判斷,這個入侵的旅貨對瀞靈廷似乎很熟悉,只不過,他實在沒有什麼興趣去打壓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你入侵瀞靈廷有什麼目的?”十番隊隊長皺眉。
“沒目的,自己掉下來的。”意外地,眼前人非常配合。
“……你們同行幾個人?”
“倆。”
“還有一個在哪兒?”
“你瞎?”
“……”
雖然在凌落塵眼裡,這個兒童隊長應該是比卡爾的‘空間轉換器’還水貨的存在,但聽著外面警鐘大響,再聯想到眼前的形式和自己身上的傷,她終於做了一個自認為明智的選擇——
一把抽出菊一文字,對著眼前眾人大聲喊道,“擋路者死!”
(淺:扶額,這個選擇真‘凌落塵’……)
眼見她亮出了兇器,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東獅郎忍不住又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剛從四番隊出來,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按理說戰鬥是沒有問題的,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跟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戰鬥。
然而凌落塵卻不管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一看沒有人讓路,立刻一抖斬魄刀,很有氣勢地說出了始解語,“射殺他,野菊花!”
話一出,菊一文字頓時‘刷’地伸長了刀身,下一秒便已經衝到了小隊長面前,在對面人目瞪口呆下毫不留情地撞上了他堪堪舉起來的斬魄刀上。
“不可能!!”日番谷一臉駭然,“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