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一租一天,反覆看好多遍。
秀兒平時沒什麼娛樂活動。劇團裡有人想以半價賣一臺用了不到半年的碟機,還附送一些影碟。她被人一勸,一激動給買了回來。週末休息時,就躲在宿舍裡看碟。月兒去過幾次都碰見她看得正入神。
月兒勸她不可將精力放在這些事情上,應該有空就練練唱腔、走步什麼的,不要荒廢了自己的事業。她當時都是使勁點頭表示同意。但月兒一走,又痴迷於此。
月兒無奈,知道她目前正熱衷於此,怎麼勸說都不太起作用,也就只好作罷。
月兒她們站的地方有幾棵大樹,枝繁葉茂,樹枝張牙舞爪地舒展開來。風一吹,樹枝拂到了月兒的臉上。月兒一時心煩,伸手撥拉開那惱人的枝條,這才發現那些綠色的樹葉上,由於缺少雨水洗滌,落滿了灰塵。
她拉著秀兒出了角落往劇團裡走:“我送你回宿舍吧。晚上別再看影碟了,早點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
秀兒卻拉著她往外走:“這都到我們劇團門口了,還要你送什麼呀。還是我送你吧。”
遭遇綁架(上)
到了馬路邊上,月兒停下,對秀兒說:“你回去吧。記著,以後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影碟了!”
秀兒點點頭,朝她笑了笑,轉身準備往劇團裡走。就在這時,變故忽生!
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地靠近她們,後車門一開,一個人高馬大,戴著墨鏡的男人迅速跳下車來,抓住秀兒的胳膊就往車裡塞。車裡還有一個人幫忙往裡拽。
秀兒嚇得大叫,使勁掙扎。月兒從最初的震驚中驚醒過來,忙跑上去拽那個人:“你幹什麼?幹什麼?快放開她。不然我喊人了!”
那個人根本不理月兒,和裡面的人合夥把秀兒硬推進車裡後就要關車門。
月兒急了,身子往車門處一攔,擋著不讓關車門:“放她下來!”一面大喊:“救命啊!快來人啊!”
這時正近黃昏,劇團門口沒有人。而傳達室設在門裡,看門的老頭有些耳背,估計是聽不見她的喊聲。但馬路上車行人往的,卻沒一人阻攔。月兒又驚又怕,急得高揚的聲音都變了調。
坐在前排的司機回頭不耐煩地對那兩個人說:“動作快點,把那女的也抓進車裡算了!”
月兒一驚,身子靠著車門使勁往後一躲,把車門撞開到了最大限度,心裡恨不得就此把車門撞壞掉,但那車門牢固得很,倒是她的後背被撞的生疼。
那男人得了提醒,跳下車,一手抓住月兒的肩膀,一手摁住她的頭,就往車裡推。月兒的上半身已經進了車,胳膊被他鐵箍般的手捏得骨頭都要碎了,但她咬著牙,用一隻手緊把住頭頂的車門就是不鬆手。生死攸關之際,她使出了渾身的勁,一時半會,那人竟也奈她不得,兩個人僵在了車門處。
鉗制住秀兒的另一個男人譏笑道:“你咋連個女娃都治不住,平時吹多牛了吧!”
那男人被激怒了,手下使出大力氣,狠狠一推月兒,月兒的胳膊被他的力道別了一下,她一疼,只好鬆開了把著車門的手。
那人也跟著上了車,“咣”的一聲關上車門。車立刻啟動。
月兒被那人一搡,半跌進秀兒的懷裡,秀兒連忙扶好她,問道:“月兒,你咋樣?”
月兒的胳膊疼得厲害,尤其是剛才抓過車門的,痠軟無力,手直顫抖。
她見秀兒驚慌失措,滿眼是淚地看著她,便安慰道:“別怕,好在是咱兩個人在一起。但是不知道他們抓你要幹什麼?”
秀兒頓時哭了出來:“一定是那女人要報復我,才叫人來綁架我們。這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月兒,我對不起你,我們可怎麼辦啊?”
綁架?這種事月兒以前只是聽說過,沒想到這輩子卻遇到了。
月兒不禁哀嘆起來:重生一世,為何非讓她和這種犯罪組織有瓜葛?
此時她心裡一點譜都沒有,又慌又亂,驚怕無比,一時和秀兒一樣,立刻想到了那些被綁架的人後來所遭遇的殘忍下場。
她看向緊挨著她們坐的那兩個人。這才發現秀兒旁邊的男人也戴了副寬大的墨鏡。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月兒猜測這兩個男人都很年輕。此時他們正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
後排原本只能坐三人,現在卻擠了四個人,月兒她們連動一下都很費勁,更不用想著要逃走了。所以那兩人上了車後就不再管她們。她們兩個也很明白目前的情勢,再沒做任何無益的掙扎。
小汽車七拐八拐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