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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了很長時間,天都完全黑了時,才行到一處寂靜的院落處,停了下來。

月兒先前還認路來著,但後來天一黑,就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是覺得似乎已經出了本縣。

車上的三人一直不搭理她們,也不讓她們下車上廁所。儘管月兒提過意見,那三人卻置若罔聞。

但就是他們那種不理不睬的態度讓月兒慢慢冷靜下來。她覺得這三個人不象普通的流氓,倒很象黑社會組織。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等見到他們的頭兒再說吧。只是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妒火能燒多大一片天。希望她能稍微理智一些。

這樣想著,月兒的心裡充滿了害怕和擔憂。尤其是當車停下來,那三個人讓她們下車時,她的心劇烈地狂跳,緊張無比。

秀兒也好不到哪裡去,緊緊抓著月兒的手,尋找著安慰和倚靠。

兩個人相互扶持著,在前面的司機帶路下,穿過寬敞的院子,走進了燈光明亮的屋子。另兩個人沉默著跟在她們後面。

一進屋,月兒的眼睛便被燈光刺得眯了起來。

屋裡很寬敞,裝潢精美,擺設看起來也很現代化:吸頂燈、瓷磚地、木牆裙;寬屏大電視、真皮沙發、組合電視櫃等,樣式新穎時尚。但是一張擺在房子中間的大圓桌影響了整體的和諧。

桌子上擺好了飯菜和酒,桌前坐了一個年輕人,正一面吃著菜喝著酒,一面看電視。見他們進來,放下碗筷,起身朝她們走來,詫異地問:“紅姐不是隻讓綁一個女孩嗎?怎麼是兩個人?”

司機不耐煩地說:“別提了,本來就打算綁一個的,誰知道這個攆著要被綁,就只好兩個都帶來了。哎,紅姐啥時來?”

那年輕人仔細打量著月兒她們,一邊回答道:“紅姐明天來。不過傑哥在呢。我去喊他。看咋處置另外一個。”

年輕人出去了,司機罵罵咧咧地說:“*的,餓死老子了,他小子倒自在地有吃有喝。”一邊走到桌前,拿起筷子開吃。

另兩個人關好門,指了指沙發示意月兒她們坐下,便走到桌前,和司機一起吃飯。

那三人狼吞虎嚥地吃得香甜,月兒她們卻連驚帶嚇得早忘了腹中飢飽。

月兒看房門只是關上,並沒有上鎖,琢磨著是不是就此跑出去。但隨後想一想,目前夜深人靜的,她們對這個地方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成功跑掉的希望很渺茫,只好灰心喪氣地作罷。

秀兒緊緊偎著月兒,緊張得直打哆嗦。她悄聲問:“月兒,你怕不怕?”

月兒也悄聲說:“怕,怎麼不怕,我都快怕死了。一會那個什麼傑哥出來了,你別多說話,也別哭嚷,免得惹他心煩,對我們不利,知道嗎?”

秀兒點頭。這時房門被開啟,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剛才出去的年輕人跟在他後面。

月兒抬頭仔細看清來人後,心中不由升起一種遺憾的感覺。

這個人非常年輕,比屋裡的其他四人都年輕多了,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只是不知為何卻被稱為傑哥。估計是因為他就是他們的頭兒吧。

月兒遺憾的原因是這個人的長相。如果只看五官的話,這人長得很秀氣,五官精緻漂亮,面板白皙,和月兒想象中黑社會老大滿臉橫肉、兇相畢露的樣子一點也不符合。

但他臉上一道幾乎劃過半邊臉的傷痕,卻破壞了這種清秀,使他顯出一種猙獰兇惡的氣質來。

不過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卻很是斯文優雅,和剛才那四人完全不同。

他進來後,桌邊吃得正歡的三人立刻起身,紛紛叫道:“傑哥,傑哥。”

綁了月兒的人解釋道:“傑哥,這丫頭和她是一塊的,我們怕驚動了別人,不得已一起綁來了。”傑哥點點頭,沒說什麼。

有人為他搬了個椅子,放在了月兒她們所坐的沙發對面。

他坐定後,揮了揮手,那四人便又坐回桌子邊繼續吃起來,只是這回卻斯文了許多,不象先前那般大聲咀嚼和吞嚥。連說話和端碗放筷的聲音都輕了。

傑哥端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伸手做出請的姿勢,態度溫和地對她們說:“委屈二位了,請喝茶。”

月兒自看過他臉上的傷痕後,便不敢再和他對視。她緊握著秀兒的手說:“謝謝。我們不渴。”

他似乎是很仔細地打量著月兒,良久後才慢慢地說:“二位還沒用過飯吧?想吃些什麼?”

秀兒的手動了一下,月兒捏了捏她,搖頭對傑哥很有禮貌地說:“謝謝,我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