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薩魯火熱的目光像是在燒灼她的每寸肌膚,更彷彿想要吞了她似的,”那會讓我想要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嗓音暗啞得像是在打顫。
他一直都在顧念她的身體而隱忍,比之她被擄去埃勃拉前,她的身體就弱了很多,這次的分娩雖然很順利,可是他總覺得,她柔弱得像是被風都能吹跑。
再加之她現在還處於產後的調養中,就算自己再渴望,他都不準自己因為慾望而傷到她。
可她離自己是那麼近,她軟嫩的耳、紅潤的唇,低頭時,露出的白皙肌膚,她的香氣,她的十指,她的眼神、她望著他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種折磨。
想著,他已是氣息粗重,渴望已化為火焰,在四肢百骸裡燎燒,燒得他燥熱難耐。原本以為,他的意志力驚人,卻是如此不堪一擊,甚至經不起一個吻的又或。
慾望如針,扎得他快忍不下去了,但是不可以,現在的她還沒有康復到足以承受他需索的程度。
他得離開,就離開一小會兒,他能冷靜下來的,他辦得到的。
他不流露半分異狀,打算用很無所謂的樣子離開,可是腳步卻沉得根本動不了。
薩魯的話,頓時讓熱氣襲上阿緹妮斯的腦門,臉頰發燙似地嫣紅,一顆心更是狂跳不已,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這……這真讓她……說是虛驚一場,還是……
她嬌羞地看著薩魯,而那雙眸子裡的火光,是那麼的熟悉,教她顫抖不已。
從去希臘前的那一夜,他們有恩愛過一回後,就便沒有了,先是她被卡爾擄到埃及,回到他身邊時,她又有了身孕,然後分娩……最後是產後的月子……
算一算,竟然快有一年了。
在她羞澀的當頭,薩魯心浮氣躁,無論如何,就是定不下心來。
他極力剋制,可情況沒有改善,反而愈趨嚴重。”薩魯……“
她軟軟地嗓音,讓他薩魯顫得更厲害,光是聽見她的軟語,就產生強烈得近乎痛楚的衝動。
太久了。
他已經那麼久、那麼久,沒有……
阿爾緹妮斯覺得有些抱歉,她最近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剛出生的女兒和他的詛咒上,以至於忽略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她走到他身邊,這時一陣微暖的春風吹過,揚起了她的髮絲,掠過他的臉頰,僅僅只是這樣而已,當他感受到她髮絲的柔軟,嗅聞到她的香氣時,他的理智,開始崩解,慾望就像海浪在翻滾,根本剎不住腳。
他灼亮如火的視線,牢牢盯住身旁的阿爾緹妮斯,無法再移動分毫,他是這麼想念她柔軟的身子,想得魂不守舍,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厚實的大手根本不聽腦子指揮,緩慢的挪移,經過她的頸項、粉頰、下巴、唇瓣……
太久了。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嘗過她的甜美了?
因為他一直不說話,光拿這種像要吞了她的眼神看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薩……薩魯……“
她的喊聲,讓薩魯清醒了片刻,火速收手,但滿腦子的慾望,卻再也羈絆不住,怒吼著要得到她。
那麼久了,那麼久了……
他忍不下去了……
咆哮了一聲,他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並已經疾步走了起來,像是要去投胎似的,一到床榻邊,就將她拋了上去。
這時,麗莎從偏殿走了出來,一看到兩人都在床上,還是那麼曖昧的姿勢,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腦子一轉,趕忙把小公主抱出來。
這種時候,要公主哭了可就不好了。
她偷偷地抱著小公主出了寢殿,還很善解人意地將寢殿的門關上。
麗莎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阿爾緹妮斯的眼裡,她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薩魯的晴浴來勢洶洶,根本管不了其他事情,將阿爾緹妮斯壓在身下時,他努力抓住最後一絲理智,隱忍著,喘息著,豆大的汗沿著額際,滑落,”露娜……可以嗎?我可能會傷到你。“
忍了一年了,倘若爆發了,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停得下來,或許他會就此就在這床上跟她纏綿到死也說不定。
阿爾緹妮斯的紅唇微啟,酡紅的嫩頰如玫瑰花瓣,”嗯!“”就算你咬我,打我,我都不會停的。“
她的臉更紅了,可還是點頭,”嗯!“
她的柔順是最後,也是最強烈的一擊!
最後的防線,終於宣告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