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保留、沒有遲疑,只剩急切難忍的渴望和索求。
薩魯低下頭,用牙齒解開她的襟扣,直到整件衣裳從中敞開,熱燙的呼吸,埋在她的頸間,逐寸啃吻。
然後是……嘶啦!
月白色的布料頓時紛飛,散落一地。
布料被扯碎的聲音溜進她耳裡,被吻得輕顫不已的她,有些好笑的想,他還真是養成撕衣服的習慣了。
她感覺到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他唇間濡溼的感覺逐漸地蔓延開,她漾著晴浴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綻出薄淡的光暈,柔蜜的檀口微放,猶沾染著他的味道,微微紅腫,泛著被深吻過後的光亮溼澤,申吟出柔媚地氣息。
他放開了她檀蜜的丹唇,將她嬌顫的身子按在床褥上,大掌鎖住了她纖細的皓腕,令她動彈不得,
此刻他是一頭野獸,被名叫隱忍的牢籠困了太久,一旦被放出來,就會恣意妄為,狂肆無盡。
兩人的氣息都燙熱得彷彿燒熟任何東西,當他熱燙的唇舌,撩撥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的時候,她以為會在最最羞人的時候,因為這邪惡的舉止而死去。
過了像是永恆那麼久的時間,薩魯才停止這細膩又強烈的折磨。他雙眼灼亮,進出烈焰,狂野得像一頭猛獸,急迫的撩起衣袍……又急又狠地要了她……
男人的低咆聲,以及女人的嬌啼同時間響起。
或許是距離上次歡愛已經太久,她幾乎難以承受他,忍著痛想出聲制止他狂猛的攻勢,但他好像早已知道,霸道的吻吞下了她喉間的話語。
瞳眸裡的渴望,像隨時都能竄跳出的野獸。
她再也沒說出話來,只是像具最美的樂器,任由他擺佈。
直到月上西頭,寢殿裡依舊春色濃濃,嬌聲整夜不斷。
然後是旭日東昇……
接著是月上樹梢……
再後又是陽光傾灑……
接著又是滿天星斗……
再再然後……日升月落,月棲日照……
女兒呢,不要緊,有麗莎在照顧。
兒子呢?沒關係,他們會明白的。
國事呢?沒問題,有默布在處理。
吃飯呢?會有人送的,也會有人喂的。
那她呢?
呃……那就得看某人什麼時候盡興了……
*
當不知道第幾日後的日光照進寢殿,阿爾緹妮斯又累又乏地從迷濛中醒了過來,她沒有因為某人的縱慾過度而翹辮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生命力足以擠進世界紀錄。
她挪動了一下身體,從薩魯的臂膀中僅只離開了半寸,熟睡中的他,毫無意識之下,那條手臂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又把她撈了回來,困得更緊,再也離不開了。
轉了個身,她就看見了薩魯熟睡地臉龐,但即使是熟睡,無意識的他似乎因感覺到她剛才脫離他懷抱而感到不悅,眉頭糾結成一條線顯得很不安。”露娜,不準離開我,不準……“
下意識地,她軟軟的指尖,滑過他古銅色的面板,像是正用觸覺重新記憶他的輪廓。她摸得好仔細,十指恣意遊走、碰觸。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薄薄的唇,有著些許的涼意,她挪開指尖,忍不住湊上前,輕輕的,用她的唇去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