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慾太強不是什麼好事?寧西洲冷哼,難道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其它男人親密,不管不問就是好事?
寧西洲上樓,將睡在客廳裡的女人抱回了臥室。
寧西洲脫掉她身上的外套,簡單幫她擦了一下身子,便將她丟在被窩裡。
動作有些粗魯,一想到她跟那個男人單獨相處了這麼久,他就妒火中燒。
他已經無數次表示他不喜歡她和沈穆走得太近,她卻無數次挑戰他的耐『性』。
江青檸被摔得有些疼,喃喃自語:“疼,沈大爺,你什麼時候這麼粗魯了……”
喝了酒,腦子也不管事,她還以為自己在酒吧裡,以為身邊的人是沈穆。
寧西洲跪在床榻上的身子僵住,緩緩地看向她,渾身透著冷厲的氣息。
他的眸光陰沉,身子靠過去,將她撈在身下,單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沉沉問:“你喊誰?”
腦子不管事,只是憑直覺脫口而出:“沈大爺……”
江青檸的話徹底惹怒了寧西洲,那些壓制在心底的妒火噌噌直往上冒,他無法容忍她在這種情況下從她的口中聽到其它男人的名字。
江青檸本是無意識的呢喃,落在寧西洲的耳中卻是另一番意味,特別是此刻的寧西洲。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冷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突如其來的粗魯,江青檸的腦子清醒了一些,她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男人的臉。
她抬手,『摸』了『摸』那張已經黑到底的臉,“寧西洲?”
她搖了搖頭,以為是自己眼花,“是我眼花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以為是誰?”寧西洲的聲音冷厲,臉『色』陰沉,難道她還以為是她的沈大爺?
“寧西洲……”江青檸念著這個名字,傻兮兮地笑了笑,“寧西洲是我的男人,特別帥。”
男人陰沉得駭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要是再從她的口中聽到沈穆的名字,寧西洲估計會氣瘋。
他再次將她的身子壓在了被子上,低聲誘哄,“沈穆和寧西洲,你更喜歡誰?”
江青檸搖頭,“不能比的,不能比的……”
男人不甘心地再次問:“為什麼不能比?”
“沈穆是哥哥,寧西洲不是……”
男人危險地眯眼,“嗯?寧西洲是什麼?”
“寧西洲是男人,用來疼的……”
寧西洲:“……”
答案勉強了一點,寧西洲心中的怨氣也消了一點,他捏住江青檸的下顎,冷厲的吻覆上。
濃郁的酒香竄入鼻息,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男人再也剋制不住,將她壓在被子上,極力索取。
因為醉酒,腦子也不清楚,比平時配合,寧西洲終於如她所願,狠狠禽獸了一次,趁著她醉酒,將她從裡到外的啃了一遍。
折騰到半夜,寧西洲抱著她去浴室衝了澡,這才將她放進被子裡。
寧西洲從身後擁著她,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她說得沒錯,他就是禽獸,她醉成這樣,他還能折騰。
寧西洲深呼吸,不再想那些糟心的事,耳邊傳來她平緩的呼吸聲,終是心軟。
想到她與沈穆如此親近,心中剛平息下去的火又開始一點點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