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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喝了酒,嘴裡頭非常熱,一股灼燒的感覺登時從鬱瑞的指尖兒蔓延開來,和身上的寒冷對不起來,竟然分外的敏感。

鬱瑞輕哼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你幹什麼,這可是外頭。”

唐敬放開鬱瑞的手,摸了摸他的臉,是冰的,道:“一直在等我?”

鬱瑞不願意承認這種跌面子的事兒,哼哼了一聲,道:“那可不是,誰都知道唐將軍一表人才,又立了戰功,我怕哪個名門閨秀瞧上了你,只好跟這兒等著了。”

唐敬笑了一聲,親了親鬱瑞的嘴唇,鬱瑞嚐到他嘴裡淡淡的酒味兒,似乎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嗓子眼兒頓時乾渴起來,雙手一勾攬住唐敬的脖頸,主動加深了親吻。

唐敬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死死捏住鬱瑞的腰身,將鬱瑞親吻的大腦放空,頓時軟了腰,只能乖順的任由唐敬為所欲為。

唐敬一吻之後,才道:“我方才辭官了。”

鬱瑞只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辭了也好,不過唐四爺早就將家產都交給我了,如今太夫人又承認了我這個嫡子,唐四爺也算是一文不值的窮人了,往後裡你若不巴結著我些,可讓你淨身出戶。”

“要怎麼巴結?”唐敬一面輕笑,一面伸手從鬱瑞的下襬摸上去,炙熱的手掌磨蹭著他光裸的腰際,道:“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怎麼樣?”

鬱瑞趕忙掙扎著從唐敬懷裡起開,道:“別開玩笑,看你往後還如何囂張,往後你年紀大了,肯定要換我來伺候你才是,到時候可別不行……啊唐敬……嗯!”

鬱瑞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敬按到在馬車上,一下子抽掉了腰帶,衣裳亂七八糟的散下來,鬱瑞驚得要撐起身來,這裡是馬車,雖然夜裡頭街上的人不多,但隨時都可能被外面的人發現。

唐敬卻壓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後的事兒,如今看看誰不行。”說著拉下他的褲子。

“別……唐敬……”

唐敬笑著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

鬱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卻動了一下,驚得鬱瑞腰身猛顫了一下,一股酥麻猛地襲了上來。

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話,真的在這裡做了。”

鬱瑞拿眼去瞪他,卻沒有什麼威嚴,勾起的吊梢眼尾發紅,氤氳著一片溼氣,只能服軟兒道:“別……爹、爹爹……”

唐敬這才將手指抽出來,親吻了鬱瑞的額頭一下,道:“回去再說。”

唐敬所說的“回去再說”,自然是狠狠的折騰一番鬱瑞,在陣前的時候因為忙於軍務,而且是軍營裡,兩個人除了偶爾親吻,再沒有超過的事情,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辭了官,可謂是成了閒人,沒了負擔,自然要放肆的折騰一番鬱瑞,好把這些日子的補償回來。

鬱瑞的身子骨比以前強了好多,不至於被唐敬折騰昏過去,但是也覺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痠疼,本來是讓唐敬將功補過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兩個人在湯池裡又來了一次。

鬱瑞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喘氣兒的力氣了,多一句話都張不開嘴來說,唐敬給他上了藥,就擁著他在鬱兮園睡下了。

齊章立了功,得了封賞,加官進爵無可限量,正當公主出閣的時候,無意間在酒席上見到了齊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齊章不嫁。

也正是門當戶對,連赫的傷勢好了之後,親自上唐家說的煤,在旁人眼裡齊章是唐家的義子,但老太太非常愛見這個孫子,覺著他有唐敬當年的風範,聽說丞相親自來說媒,高興的什麼似的。

齊章沒有見過公主,本還不是很願意,連赫拿著畫軸與他看,只是剛看了一眼,齊章頓時愣住了,他還記得,凱旋之時皇上曾在宮裡辦酒宴,齊章因著覺著喝多了酒胸口憋悶,才去外面透透風兒。

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齊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宮闈裡都是什麼規矩打扮,當時還以為是宮女,都沒往公主身上想。

齊章從未涉及過感情的事情,只是到後來幾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為什麼,如今連赫上門來,齊章看了畫軸,才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心裡一直裝著這位姑娘。

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齊章改了姓氏,跟隨唐敬姓唐,和鬱瑞一個輩分,中間自然是鬱,就作“唐鬱章”,唐家竟然出了一個駙馬爺,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兒,把老太太又樂呵了。

等唐家操辦完娶公主的事兒,沒成想又來了事兒,那日鬱瑞正坐在鋪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