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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個大黑手指頭和一個小白手指頭勾在一起。

終於把圖圖安頓好了,趙子嶽慢慢向郎彪方向移動,郎彪裂開大嘴樂了。郎彪現在的樣子非常狼狽,腦門處有子彈擦過的痕跡,一身筆挺的西裝也破了好幾處,白色的襯衣露在外面,不過卻更增加了一種剽悍的野性,如草原上受傷的獨狼,劫匪也受到打擊,要知道郎彪的功夫不是蓋的,再加上兩把斑蝰蛇手槍,劫匪中的牛頭被擊中牛腿,馬面被打中了胳膊,所以劫匪的火力大減,趙子嶽得以成功的移動過來。

“接著。”郎彪把一支接近人體體溫的班蝰蛇遞給趙子嶽,

“是不是咱倆犯衝啊?一見到你就沒好事。”趙子嶽笑眯眯地說。

“我還想問你呢,早知道你在這裡,我就繞道而行了,嘿嘿。”郎彪笑著遞給趙子嶽一支黃鶴樓。

趙子嶽接過煙,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笑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留黃鶴樓,我可不想和古人一樣乘黃鶴西去,我還沒活夠呢。”像趙子嶽這樣的三等菸民,可沒有帶火機的習慣。

“啪”郎彪幫他點上,笑道:“我們都還沒活夠,想必偌大個九牧國能威脅到你的人,兩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吧。”

“承蒙誇獎,還是先保住命再說吧,你去斷頭還是切尾?”趙子嶽噴出一口煙霧問道,

“頭已經被我傷了牛頭和馬面,就交給我吧,至於尾巴上嗎,那可有一個大噴子哩,你自己祈福吧,呵呵。”郎彪奸笑道。

“媽的,算計我?”趙子嶽從郎彪手裡拿過那把塑膠打火機,看到上面粘有一個**裸女的貼畫,調笑道:“開寶馬的保鏢也這麼低俗?”

“個人愛好,個人愛好,呵呵。”

打火機在手,趙子嶽不再玩笑,將打火機拋向湖面,抬手就是一槍,“砰”,火花四濺,如天女散花一般,紛紛擾擾灑向湖面,郎彪詫異地看著趙子嶽,只見趙子嶽伸出五個手指。

“五……四……三……二……一”一的聲音還未落,“噗……噗”之聲不絕於耳,數十道水霧如噴泉般噴向空中,本就神經繃緊的保鏢和趴在橋面上的行人,這一下更受刺激,紛紛尖叫,媽呀,啥東西?尼斯湖水怪嗎?

橋下面當然有東西,不過不是尼斯湖水怪,而是一群身著黑色緊身衣,黑巾蒙面,背插長刀的東洋忍者,有的忍者還沒來得及丟掉面巾上插著的蘆葦,忍者躍出水面,來到橋上,訓練有素的衝向每一輛賓士,對著掩藏在車附近著的保鏢,揮刀,切喉,一擊致命,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濃,甚至忍者的附近,幾個趴在橋面上的行人也殃及池魚,接連斃命。

趙子嶽終於忍無可忍,站起身,怒吼道:“膽敢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之。”抬手就是一槍,當前向他衝來的一名黑衣忍者當場被爆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吼聲和槍聲傳出去很遠,趙子嶽叼著煙大踏步的向前走著,任子彈在身邊呼嘯飛過,舉槍又是兩個點射,又有兩個綠衣忍者倒下,趙子嶽的動作吸引起了所有殺手的目光。

“唰唰”兩個亮點飛來,趙子嶽側臉擰身,是兩個十字型飛鏢,鏢刃上藍汪汪的,一看就是餵過毒的,這要打上那還了得,十字鏢帶著勁風飛過。

這時,兩個忍者也湊上前來,一個舉刀向趙子嶽頭上砍來,另一個揮刀砍向趙子嶽腹部,趙子嶽身子後仰,使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兩刀雙雙落空,趙子嶽手扶橋面,左腳一用力,腳尖處埋伏好的破碎擋風玻璃傾瀉飛起,兩個忍者面部中招,伸手拂面,趙子嶽在地上翻了個跟頭,然後騰空而起,一個標準的泰拳式攻擊,右腿膝蓋重重的頂在了一個忍者的下巴上,忍者重重的倒在橋面上,不再動彈。

另一個忍者瘋狂了,強忍臉部的疼痛,舉刀衝來,趙子嶽落地後,腳尖輕輕一挑掉在地上的武士刀,拿在手中,也飛身衝了過去,兩人一觸即分,趙子嶽左手槍右手刀,大踏步向前走去,丟下一句:“下輩子投胎不要再到華夏來。”嘴角處叼的黃鶴樓剛好抽了一半。

身後忍者雙膝跪地,單手持刀撐著身子,喉嚨處一抹紅絲,漸漸地紅絲越變越粗,“噗”,鮮血噴灑而出,忍者眼睛瞪的大大的,致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家傳必殺術盡然如此不堪一擊。

第十六章 像男人一樣的去戰鬥(下)

郎彪可不像趙子嶽來得那麼輕鬆,剛衝出一個車位就碰見兩名忍者,開槍射擊,擊中當前一名忍者的胸部,忍者身體一晃,並沒有停下狂奔的步子,郎彪舉槍怒射,子彈打中忍者的腿部,忍者撲倒在地,又補上一槍,終於斃命。

郎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