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湖遠一點,對,不要跑那麼快,我等著你,圖圖。”
“色狼叔叔什麼時候教給我手上點火的絕。。。。。。絕技啊?”圖圖和螞蚱終於跟了上來,邊跑邊呼呼的喘氣。
“等你下次腿再受傷時。”
“我又怕腿疼又想學絕技,怎麼辦?”
“沒辦法。”
“你騙人,你明明是想借著我腿疼給我治腿的名義去泡靈芸姐姐,別以為我不知道。”
趙子嶽這下連跳湖的想法都有了,這他媽是誰教出來的孩子。
“怎麼,不說話了吧,被我說到心裡了,嘿嘿,詐你的,看你臉色不好啊,色狼叔叔,怎麼跟吃死蒼蠅似的。”圖圖邊跑邊說,螞蚱這時跑到前面去了,前面是香山區的知名建築——玉帶橋,
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大理石上的浮雕都已經模糊,只有橋頭立柱上的字跡——一百零單八將還算清晰,望著橋兩側一百零八幅的大幅浮雕,讓人浮想聯翩,橋呈拱形,橫跨北海湖兩岸,橋下是九九八十一根立柱支撐,橋身兩側遍佈霓虹,一到晚上,燈光璀璨,如架在湖面上的玉帶,因此而得名——玉帶橋。
玉帶橋是趙子嶽每天漫跑的必經之地,登到橋的最高處,抬眼望去,湖邊一切景色盡收眼底,遠處有亭臺軒榭的樓閣,近處有琳琅滿目的商鋪,一眼望去,古代與現代,跨越五千年的距離,連身後的行人和來往的汽車都忘了,只覺自己的身心在這五千年的長河中徘徊。
香山區派出所內,程寶峰眯著眼,輕輕吐出一口煙霧,彈了彈菸灰,抿了口茶水,又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一張並不是很英俊的臉上卻透出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至少程寶峰是這樣認為。
銀行發生搶劫案時,據從銀行監控中調取的資料顯示,他也在場,雖然資料後來遺失了,索菲亞教堂陳耕儒遇刺時他也在場,雖然郎彪說他是陳耕儒的保鏢,但憑直覺,程寶峰不這麼認為,可是卻沒有證據。
銀行劫匪至今鳥無音訊,三個被救走的殺手好像從空氣裡蒸發掉一般,市局那邊也是毫無進展,今天陳耕儒還要出院,幸虧早先向市局通報了,這才派來六個人兩輛車保駕護航,陳耕儒可是一尊大菩薩啊,希望一同前去的李建新他們不要有什麼差池。
喝了一口茶,茶是觀音王,碧綠的茶葉在茶水的浸泡下舒展的像一片片綠色的雲彩,不過只剩小半杯,起身去添水,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空氣中都能聞到淡淡的水汽,窗外的紅旗隨風飄動獵獵作響。
此情此景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秋風起,這才想起女兒感冒好天了,不知好了沒有。
程紫衣並沒有在醫院逗留太長時間,和郭美美見了個面,確定不是鼻炎,這才把一顆小心放回肚子裡,郭美美又給開了幾種營養品,臨走還送上一句“營養加食療,感冒馬上好,不要胡思亂想,做個快樂的好寶寶”,逗得程紫衣追打了她一通,這才踮著小腳,一蹦一跳的出了醫院。
剛才本想給陳伯伯照張相,但看到陳百合盯了她一眼,沒敢,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小姐的脾氣她可知道,如果她想讓你去大街上裸奔,那麼肯定敢當眾下手撕你的衣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或許就是她能把梁俊豪拿下的原因吧。
聽同事實說,玉帶橋附近有一家龍眼包很好吃,看了一下表,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開車過去正好趕的上,於是一蹦一跳的坐上了她那輛紅色的雪弗蘭新賽歐。
“色狼叔叔,跑……跑慢一點嗎,我……我快喘不過起來了。”圖圖跟在趙子嶽屁股後面,喘著氣,掐著腰,邊跑邊抱怨。
“這已經夠慢的了,你瞧螞蚱都蹦你前面去了。”趙子嶽笑道。
“這個畜生,連它都欺負老子。”圖圖罵道,忽然眼珠一轉,問道:“哎,色狼叔叔,你知道畜生和禽獸的區別嗎?”
趙子嶽放慢腳步,瞥了一眼小傢伙,“螞蚱就是畜生,而你就是整天說髒話的小禽獸,呵呵。”
“先彆著急著樂啊,看你身邊有一個跟狐狸精似的馬子,還打靈芸姐姐的注意,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你才是名副其實的禽獸,剛才你和螞蚱合起夥來欺負我,那就表示和畜生是朋友了,簡直是連禽獸都不如,嘿嘿,怕了吧?”
趙子嶽的手高高地舉起,落在圖圖頭上時卻像在做按摩,撫著圖圖的頭,趙子嶽納悶的問:“圖圖,這些你都跟誰學的?”
“哈哈……這叫無師自通。”圖圖得意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