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堂,喝了它,我們的事就算了。”
許陽淡淡說道。
白聖堂氣的臉發白,剛要發作,被他爹白國興,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喝了它。”白國興隱忍著怒氣喊道。
白聖堂懵了,爹今天是怎麼回事,居然打自己。
這根劇本不一樣啊。
不過他看得出來,爹是在說真的。
白聖堂欲哭無淚,自己還是親生的嗎,不會是撿來的嗎。
一口氣喝完半斤白酒,估計得吐血了。
白聖堂咬牙,結果被子,說:“許陽,我喝了它後,希望你說話算數,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白聖堂仰頭開始喝。
一桌的人都大吃一驚,真的喝嗎,這可是五十多度的白酒,一口下去會死人的。
咕嘟咕嘟。
白聖堂當白水似的,一口氣喝掉了半斤白酒。
喝完後,臉紅的要滴出血一樣。
“好,我們的事就這麼算了,以後還是朋友。”
許陽說道。
“算,算你狠!”
白聖堂嘔了捂住嘴去外面吐去了。
白國興嘴角抽動,雖然他很心疼兒子,但為了能和解,只能這麼做。
“老白,還不去看看你兒子,一會死在外面了。”
有個會長說道。
“我去看看他。”
白國興嘆氣,轉身出去了。
來到走廊,白國興看到兒子扶著垃圾桶狂吐不止。
“沒事把。”
白國興走過來,拍拍後背。
“爸,你瘋了把,你這是要我死嗎!”
白聖堂抬起頭,臉『色』一片慘白,道:“憑什麼要跟他和解,我們弄死他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想和解嗎,我也是被『逼』無奈了。”
白國興淡然的說:“有人出面,要我們跟許陽的事就這麼算了。”
“如果我不這麼做,明天早上,白家就別想看到太陽了。”
聽到這話,白聖堂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顫聲問:“爸,難道那位已經……”
白國興立刻給了對方一個眼『色』,白聖堂立刻識趣的閉嘴了。
他知道,那個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在外面提起。
包廂內。
眾人其樂融融的聊著天,喝著酒,還有人在旁邊伴奏唱歌。
許陽也算是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待遇。
在五星級地方吃東西,享受的待遇都是不一樣的。
許陽看桌上的紅酒不便宜,給自己倒了半杯,喝進去。
味道不咋地,許陽又給吐出來了。
包廂忽然一片寂靜。
許陽拿紙巾擦擦嘴,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
幾個會長尷尬的搖搖頭,然後繼續划拳玩骰子。
秦沫面容怪異的看著許陽,說:“你喝進去的,可是真正八二年的拉菲,一瓶六十多萬。”
“你那一口,把一輛國產車給吐出去了。”
許陽心中不相信,騙誰呢,就這瓶子,還是真的八二年拉菲?
怎麼不說是八二年的雪碧呢。
這時候,白國興父子又回來了,許陽扭頭看過去,白聖堂低著頭不說話。
許陽心中還嘀咕,這就算了?
跟白家和解了?
白家損失了幾百億的事,也就這麼不提了?
許陽的眼珠轉了幾圈,想要從白國興臉上看到什麼陰謀。
但對方的笑容很真誠,雙手舉著酒杯過來敬酒。
許陽心中嘆氣,以自己毒辣的眼睛,真的看不出來白家在耍什麼手段。
但是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損失了幾百億的白家,會這麼就算了。
三歲小孩才信。
一兩個小時後,飯局結束了,幾十個會長組長什麼的,喝的爛醉。
大部分都是被自己的司機扶著出去的。
許陽喝的不多,但是走路也有點飄,他的一隻胳膊架在秦沫肩膀上,讓對方扶著自己下樓。
走出酒店的大門,一陣涼風吹過來,讓許陽酒醒了很多。
“許總,早點回去休息把,我們也走了。”
白國興說道。
許陽擺擺手,跟他們告別。
白國興彎腰上了邁巴赫,白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