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旁邊開上法拉利,轟了幾腳油門就走了。
隨後,白家車隊緩緩離開了這裡。
“我們也該回去了。”秦沫說。
“等會。”許陽捂著肚子,說:“我還有點餓,去吃點燒烤把。”
“你沒吃飽?”秦沫大吃一驚道。
“廢話,這種地方也就是用來裝『逼』的,想吃飽的話,還不如烤幾個饅頭片。”
許陽說道。
秦沫呆住了。
“走啦,去吃燒烤。”
許陽拉住秦沫的手,往小吃街走。
等一下。
秦沫忽然立在了原地,豎起耳朵,說:“你有聽到什麼嗎?”
許陽愣住,他什麼都沒聽到啊?
好像……有人撞車了。
秦沫說道。
許陽看看四周,馬路上沒有出車禍啊。
忽然,秦沫臉『色』變了一下,她立刻拉著許陽往前跑。
跑過一個路過,在下一個路口,看到了被撞毀的紅『色』法拉利。
白聖堂被甩出車外,滿頭是血,人已經涼了。
撞壞法拉利的,是一輛廂式麵包車,司機已經不見了。
“糟了,白聖堂被撞死了。”秦沫臉『色』劇變道。
許陽木訥的點點頭,是啊,白聖堂好像被撞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國興的邁巴赫出現了,他人從車上下來,悲痛欲絕的嘶吼。
“許陽,你殺了我兒子!”
白國興歇斯底里的狂吼:“許陽你為何如此惡毒,我兒子已經向你道歉,你還要殺他!”
等等!
許陽驚呆了,我殺了你兒子?
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