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眼前的畫面,讓許陽驚呆了。
包廂,至少有一百平米那麼大,很大一張桌子跟前,坐滿了人。
粗略掃過人頭,少說也有二三十個人。
男男女女,年齡普遍都在三十歲以上。
許陽一個人都不認識。
“許總,這裡坐。”
一箇中年男子指了指旁邊的座椅。
“他是白國興,白聖堂的父親。”
秦沫小聲提醒許陽。
許陽暗暗點頭,原來這就是白國興啊,看著很有氣勢的陽子。
畢竟能管理這麼大個家族,沒點氣場,可鎮不住這些人。
隨後,兩人落座,挨著坐在一起。
許陽的目光掃過眼前這些人,看到了一個空位置,應該是還有一個人沒有來。
“許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紀律協會的會長。”
白國興笑『吟』『吟』的指了指一個光頭男。
許陽沒聽說過什麼紀律協會,只能笑著點點頭,當做認識了。
“這位是城市管理協會的王先生……”
白國興又指著一個白髮拉頭,笑道:“這位可就厲害了,是咱們國家教育學會的大會長,好多學生都上了牛津劍橋。”
許陽暗暗點頭,那倒是厲害了。
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或者,這麼多人坐在這裡,跟今天這場飯局有關係嗎?
白國興一一介紹在座的這些人,都是些會長組長這類的,社會地位都是很高的那種。
只是,介紹完這些人後,許陽是一個人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就記住,前面那個什麼紀律協會的會長了。
“爸,我來晚了。”
白聖堂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許陽後,驚到:“爸,許陽怎麼在這裡!”
“你過來坐下。”
白國興沉聲說道:“今天我叫你這些叔叔伯伯過來,是想為你們做一個見證。”
什麼見證?
白聖堂怔住。
白聖堂站起身,舉起酒杯,說道:“你跟許陽之間,一直有什麼誤會,鬧了點小矛盾。”
“從今晚開始,這個矛盾就就這麼算了。”
“爸,你瘋了把,讓我跟許陽就這麼算了,他可是坑了咱們家幾百億啊!”
白聖堂直接跳起來,滿臉震撼之『色』。
裝,繼續裝。
許陽嘴角一撇,你們父子倆還演什麼戲,當老子是看不出來嗎。
我就不信,今晚上的飯局,白聖堂會不知道自己過來。
這父子倆,肯定是在演戲給自己看。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許陽眼神淡定的看著他們倆在那演,跟耍猴似的。
“爸,讓我跟他和解也行,他必須要給我道歉。”
白聖堂氣憤的說道。
“那你也要給許總道個歉,握手和解。”
白國興說。
“我是可以的。”白聖堂點頭答應了。
許陽呵呵笑了,這倆人演戲演的號『逼』真啊,世界欠你們一個奧斯卡。
“咳。”
秦沫忽然在桌子底下踹了許陽一腳,壓低聲音說:“你好好聽他們講,今晚上就和解了把。”
許陽嘴中吐出一口氣,和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看他們白家有沒有誠意了。
“許總,我兒子不懂事,年輕,你能原諒他嗎。”
白國興誠意滿滿的望著許陽。
許陽說:“也行啊,只要你們賠償我點錢就行。”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應該是你賠償我們家錢才對把!”
白聖堂惱怒道。
許陽笑呵呵的說:“我賠償你們什麼錢?”
“前幾天的股市,你敢說不是你弄出來的!”白聖堂質問道。
“夠了!”白國興忽然呵斥道:“這件事,跟許總沒什麼關係,你就不要在提起這件事了。”
說完,白國興給許陽敬酒,道:“許總,看在我的面子,還有這麼多會長的面子上,之前的事就此揭過,行不行?”
許陽笑眯眯的點點頭,行,當然行了,為什麼不行。
“我幹了。”
白國興一口喝掉三兩白酒,面不紅氣不喘的。
見狀,許陽拿起一個紅酒杯,往裡面倒了半斤白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