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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牢的最好地方。

微微一縱身,兩個胳膊就掛在了高牆之上。大牢之內也是一片漆黑,月光照耀出四排牢房“山”字型擺在大院裡面。關押馬行空的那間牢房就在山字的根部,最中間的那個位置。清朝的時候,那間牢房是用來關押死刑犯的。修建的最為結實,四周都是石頭修建,一尺厚的大鐵門就算是用最犀利的武器也別想撞開。

黑娃的腳步很輕,動作很快,三閃兩閃,便來到了那間死囚牢的鐵門前。“哥!”隔著鐵門,黑娃輕輕的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傳的卻很遠。寂靜的夜將一切響動放大了無數倍。門內沒有動靜!黑娃又喊了一聲。

猛然間整個大牢燈火通明,房前屋後出現了無數的警察,有的高舉火把,有的舉槍瞄準。明晃晃的火把,將整個牢房照的如同白晝。劉勳帶著刀疤,在幾個警察的護衛下,出現在黑娃的面前。

“兄弟,不用做這種無謂的抵抗,你只要一開槍,我保證你立刻變成篩子!”劉勳看著黑娃的槍口笑著說。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刀疤臉漏笑意,衝著黑娃呵呵發笑:“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同夥呢?”

“砰!”一聲槍響。西邊屋頂上的用一個警察,向前摔倒,一聲不吭的從房頂上掉了下來。他手裡的火把掉在地上,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

“在哪裡?”刀疤急忙拔出腰裡的駁殼槍,警惕的看著四周。

“在南邊的鐘樓上!”有**喊一聲。刀疤一揮手,幾十個警察跟著他就衝出大牢。放上房下的警察胡亂的朝著鐘樓開火。

吳孝仁在家裡聽見,微微一笑,對翠兒道:“如今你是我吳家的媳婦,事事都要以吳家為重,你只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叫吳張氏,那個什麼馬行空活不了幾天,要不是看著你還有幾分姿色,就憑你們家和馬行空是親家這關係,早死在馬麻子的前面了!”

翠兒低著頭,眼淚從眼眶了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將薄薄的衣服打溼,裡面堅挺的兩團若隱若現,勾引著吳孝仁的眼神不斷的靠近。

“別哭了!睡吧!這槍聲不知道要響到什麼時候!”吳孝仁摟過翠兒的肩膀,將翠兒放倒在自己身邊。翠兒沒有反抗,一個女孩子,遠離爹孃,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個時候只能忍氣吞聲。奢望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發洩獸慾的老男人,在心情好的時候,能放自己的親人一馬。

刀疤帶人追到鐘樓,只找到一個用過的彈殼之外,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砰!”又是一聲槍響,又有一個拿著火把的警察栽倒在地,這一次刀疤看的清清楚楚,子彈是從鐘樓東面的綢緞莊屋頂射過來的。

刀疤一擺手:“一隊往南,二隊往北,包抄綢緞莊,三隊跟我上,抓住那個打黑槍的王八蛋!”

第二十章 判,斬立決

劉勳受傷了,傷的不算太重。可能是因為劉勳經驗老到,躲避的及時;也可能是那個放槍的人槍法太差。總之,子彈只打穿了劉勳的胳膊,並沒有傷到要害處。

劉勳手上,幾個警長如同瘋了一樣,紛紛站在劉勳身邊詢問。劉勳咬著牙,左臂血流如注,躲在一間牢房之內:“奶奶的,把炮拿出來,那裡放槍,直接用炮轟!”

打冷槍的人射擊的次數不多,效果出奇的好。除了劉勳這一槍沒有命中之外,其餘的全都是每一個子彈下去,便有一名警察送命。而且這打槍的位置飄忽不定,一會在東,一會在西。放一槍之後,立刻調換位置。

黑娃笑道:“你的那個東西在城裡放?一炮下去轟死多少人,你應該很清楚!”

“是呀!局長,迫擊炮威力太大,不可輕用!”一名年歲稍長的探長也勸道。

“不能轟,那就趕緊派人去給我找!”劉勳氣急敗壞,剛剛包紮好的傷口被崩裂了。

微微的天光從東面泛起,遠遠的地平線上,微弱的光線如同一道細線,開始向這邊一點點的靠近。刀疤砸開如意居的門,帶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警察衝了進來。二話不收直奔後院,嚇的老闆規規矩矩的蹲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和前面幾次一樣,依然是隻找到一個子彈殼,別的什麼都沒有。刀疤氣的拔出槍,對著牆角的幾個酒罈子就是幾槍。頃刻間,整個院子酒香撲鼻。

“老闆!給爺爺們弄點吃的,跑了一夜,累都累死了!”一個警察見刀疤臉色不好,想用這種方法讓刀疤轉移注意力。

“你小子還有心思吃飯?”刀疤沒好氣的罵道:“抓不住打黑槍的,誰他孃的都別想吃飯!人沒抓到,咱們可是死了二十幾個兄弟!找!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