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就是把整個渾河縣給我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
折騰了一夜,天光大亮。除了黑娃之外,沒有抓住一個土匪。刀疤領著警察一家一家的砸門,一個一個的盤問。將渾河弄得雞犬不寧,人倒是抓了一些卻都是外來的生意人。
劉勳一腳將刀疤踹翻在地:“你小子就這點本事,幾十號兄弟連一個打黑槍的抓不到,抓這些人有個屁用?虧得二爺這麼抬舉你,你就是這樣給二爺效力的?”
“局長!這也不能全怪我呀!您不是也……”
“放屁!”劉勳破口大罵:“如果二爺怪罪下來,我死之前先崩了你!”劉勳說著就從腰間拔槍。幾個警察立刻上前把劉勳攔住!
吳孝仁邁著方步,在老管家的陪同下,踏進了警察局的大門,一夥警察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著腦袋,不敢看他。有人急匆匆進門,向劉勳稟報。劉勳架著一隻胳膊,急忙從門裡迎了出來。
看到劉勳有傷。吳孝仁淡淡的道:“怎麼?人沒逮到一個,反倒掛彩了?”
“呵呵!”劉勳乾笑兩聲:“不礙事,皮外傷而已!二爺,您裡面請!”
“哼!”吳孝仁冷哼一聲:“昨天晚上,你們出動了那麼多人,還讓人家給打死了幾十個,你說說,你們能幹什麼?屁事都辦不好!”
刀疤急忙道:“二爺,昨晚並不是一無所獲,我們還抓了一個馬行空的同夥,這小子也承認自己就是臥牛山的!”
“對對對!”劉勳急忙道:“是呀!還是一個頭頭,應該算一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