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真會避重就輕,也很會鑽國法空子,知道風聞奏事即便彈劾有誤也屬無罪。”裴蘊馬上接過話頭,笑道:“可惜,如果蘇大人你只是彈劾陳應良賄賂朝廷官員,那麼倒可以算是風聞奏事,但你又指出了陳應良的賄賂內容,這就不是風聞奏事了,而是具實上奏——既然是具實上奏,那麼我倒想請教一下蘇大人,陳應良為犯官高士廉脫罪這條罪名,又是從何而來?”
同樣喜歡痛打落水狗的還有宇文述,兩個兒子因為蘇世長彈劾被貶為了奴隸,宇文述本就與蘇世長結下了大仇,這會宇文述當然不會錯過機會,也是馬上站了出來,冷笑著向蘇世長說道:“蘇大人,你說彈劾陳副率只是風聞言事,可我怎麼記得,在金鑾殿上你面聖答對時,說的可是已經查實陳應良賄賂朝廷官員?怎麼著,蘇大人難道還想把說出來的話再咽回去?”
蘇世長徹底啞口無言,心裡只是暗恨背後靠山情報不準還安排自己出面打黑槍,搞得現在黑槍子彈全打到了自己身上。宇文述卻毫不客氣,馬上又轉向了隋煬帝行禮說道:“陛下,司隸蘇世長構陷同僚,汙衊同僚,罪惡昭彰,若不重懲,只恐朝廷上誣告成風,人心崩析,微臣斗膽,請陛下務必重懲蘇世長,以儆效尤。”
隋煬帝當然明白宇文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