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賢侄是一片善心,那老夫就成全你,回去告訴高士廉的家人,叫他們放一百個心,十天之內,老夫擔保他高士廉平安出獄,官復原職。”
陳應良大喜,趕緊再三拜謝裴矩和裴蘊,並且在心裡賭咒發誓,發誓這輩子再不當什麼好人了——這個社會實在太黑暗,當好心人太吃虧,還是當惡人更輕鬆些。
“賢弟,這也是個機會,錯過有些可惜。”裴矩又向裴蘊說道:“你在此期間不妨找個機會,把應良賢侄和唐國公的事告訴給高士廉,讓他知道應良賢侄為了救他冒了多少風險,也讓他知道那位唐國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至於信不信,由他自決。”
“兄長放心,小弟一定會讓他知道。”裴蘊心領神會的一口答應,又微笑說道:“高字行在文壇清流中頗有聲望,如果能讓他為我裴氏所用,也不失為我們在聞喜裴氏在士林中的一大助力。”
事還沒完,微笑過後,裴蘊又換上了平時的親切笑容,笑著向裴矩問道:“呵呵,兄長,唐國公對我聞喜裴氏如此用心良苦,做為禮尚往來,僅僅只是對高士廉告知實情,似乎還不夠報答唐國公的恩情用心吧?”
“不用急,慢慢來,有的是機會。”裴矩微笑得更加親切,神情更加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