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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兄長關心,也多謝兄長提醒。”陳應良當然也明白房玄齡的弦外之音,也沒有對好友隱瞞,直接就笑著說道:“不瞞兄長說,其實小弟也一直在擔心這點,所以這次藉著獻棉花的機會,我已經求兩位伯父答應,儘快為我謀取一個外任官職。如果運氣好一切順利的話,可能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賢弟果然高瞻遠矚,深謀遠慮。”房玄齡欣慰的笑了,又好奇問道:“賢弟,你求裴相和裴大夫給你謀取什麼地方的官職?江南?四川?還是就在兩都京畿?”
“我沒求這些太平官職。”陳應良搖頭,平靜說道:“我求兩位伯父把我放到賊亂最嚴重的青徐齊魯等地,輔助地方官員平定亂匪。”
房玄齡和杜如晦的臉色一起變了,也一起閉上了嘴巴,片刻後房玄齡才沉聲說道:“賢弟,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青徐齊魯賊亂猖獗的根本原因,你比愚兄更清楚,你還要堅持去清剿賊亂,這不是在逞強,是在拿你的仕途前程賭博。”
“喬松兄,賊亂總要有人去剿的。”陳應良平靜答道:“我不去剿亂賊,別人也不去剿亂賊,那這賊亂豈不是隻會越鬧越大,越來越難以控制?”
房玄齡啞然,有心想指出陳應良賭得太大,卻又受限於忠君愛民的封建毒素洗腦,還有老頑固父親的長年以來的耳提面命,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指責和制止陳應良的冒險賭博。倒是杜如晦突然拍了巴掌,叫好道:“應良賢弟果然有勇氣有擔當,也更有上進心!不錯,齊魯的賊亂是很難剿滅,但事情越難,就越有斬獲奇功的機會!相信以賢弟的韜略武功,到了青徐齊魯的平叛戰場上,定然能夠取得不亞於朝廷柱石張須陀將軍的戰績。”
與杜如晦畢竟只是剛剛接觸,陳應良還真聽不出杜如晦這是隨口敷衍還是發自內心,便也只能對杜如晦報之以虛偽笑容。孰料杜如晦稱讚了陳應良的英明決策之後,又突然說道:“不過應良賢弟,愚兄覺得你還是稍微冒失輕進了一些,其實以你的條件背景,大可不必急著到賊亂最猖獗的地方去郡縣去任職剿匪,應該策略一些,循序漸進,然後再圖謀發展。”
對於千古賢相杜如晦的建議,陳應良當然不可能當做耳旁風置之不理,只是趕緊問道:“克明兄此言何意?還請兄長祥解。”
“因為在地方上剿賊平亂,與賢弟你在洛陽剿滅楊玄感逆賊的叛亂不同。”杜如晦嚴肅答道:“別怪愚兄說話不好聽,賢弟你能夠順利剿滅楊玄感叛亂,其功勞最大的還是以樊留守和皇甫將軍為首的東都朝廷,是他們給你練出了兵,也是他們為你提供可以肆意揮霍的糧草軍費,從不或缺的武器盔甲,軍需輜重,也是他們替你抵擋了來自背後的暗槍暗箭,妒忌陷害,讓你可以心無旁騖的專心平叛。沒有他們的這些幫助與支援,賢弟你再是驚才絕豔,也將必然是束手束腳,無從施展。”
見陳應良連連點頭,認同自己的這些觀點,杜如晦更沒了顧忌,繼續說道:“賢弟你到了地方上剿賊平亂,情況那就是截然不同了,錢糧必須在郡縣境內自行籌備,武器盔甲也必須由你自行購買打造,幾乎一切所需輜重都必須由你自己想辦法,還得面臨同僚和上司的妒忌掣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無能部下、愚蠢上司或者不懷好意的同僚連累,無辜所過。所以賢弟你去地方上平叛剿賊,面臨的戰事規模雖然肯定不如楊玄感之亂那麼巨大,實際上戰事的難度,卻必定將在平定楊玄感叛亂的戰事難度之上!”
杜如晦說的這些道理,長年靠財政撥款辦案吃飯的陳應良當然明白,雖說陳應良對此已經是早有心理準備,但杜如晦既然提起這事,陳應良還是恭敬說道:“兄長所言,句句有理,小弟也知道剿賊戰事沒有那麼好打,至於如何循序漸進,還請兄長直言指點,無須顧忌。”
見聲名顯赫的陳應良如此尊重自己的意見,杜如晦當然也非常高興,便又說道:“愚兄認為,賢弟你有兩個循序漸進的辦法,第一個是到朝廷柱石張須陀張將軍的麾下任職,第二個就是謀取賊亂情況比較輕的郡縣職位,先積累起一定實力,然後再圖謀發展。”
“到張須陀的麾下任職?或者是謀取賊亂情況比較輕的地方官職?”陳應良的眼睛有些放光了。
“不錯。”杜如晦大力點頭,指出道:“到張須陀將軍的麾下任職,優勢是直接可以指揮張須陀將軍麾下的精銳隊伍作戰,有利於賢弟你立即大展拳腳,且以賢弟你現在的顯赫威名,到了張須陀將軍帳下,就算不得張須陀重用,也定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