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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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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叔父客氣了,舉手之勞,何敢言謝?”陳應良假惺惺的謙虛。

“陳副率,你不必謙虛,所有的事老夫都知道了。”高士廉的語氣遠比李秀寧誠懇,又拍了拍旁邊的長孫無忌,更加誠懇的說道:“陳副率,我這個外甥年幼無知,被人利用,險些致你於萬劫不復的險境,冒犯之處,萬望陳副率海涵。”

陳應良苦笑,知道裴蘊肯定是把所有事都告訴給了高士廉,至今不知實情的長孫無忌卻是張口結舌,脫口驚道:“舅父,我做錯什麼了?我怎麼被人利用了?”

另一旁的李二臉色頓時黯淡如灰了,高士廉則沒有理會外甥,只是又向陳應良說道:“陳副率,還有一點老夫必須對你說明,無忌這幾天去探望我時,我曾經仔細向他問過事情的過程詳細,可以確認他是因為救我心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利用,還要請你原諒他,別和他一般見識。”

陳應良更是苦笑了,拱手說道:“高叔父,你這話說的,我要是責怪無忌賢弟,今天就不會來了。”

高士廉放聲大笑,也知道陳應良這是心裡話——因為如果陳應良怪過長孫無忌的話,自己就不可能平安出獄,官復原職,今天陳應良更不會接受自家的邀請。然後高士廉趕緊邀請陳應良進門,陳應良謝了,與高士廉並肩入府,長孫無忌則是繼續的滿頭霧水,本想跟上,卻忽然看到好友李二還呆呆站在原地,神情失魂落魄,彷彿已經神遊天外,長孫無忌不由更是糊塗,忙說道:“二郎,快裡面請,我舅父他們已經進去了。”

直到長孫無忌第二次開口催促,失魂落魄中的李二才回過神來,很勉強的向長孫無忌說道:“無忌,我還有事必須先走,就不進去了,你進去陪伴高叔父和陳副率吧。”

都已經快開飯了,好友卻突然堅持要走,長孫無忌對此自然是大惑不解,詢問原因時,人歪害怕影子正的李二自然不敢如實回答,只是藉口還有急事,堅決提出告辭,長孫無忌無奈,也只好仍由李二去了。結果長孫無忌抬腿進門時,李二卻突然叫道:“無忌,再等等。”

“還有什麼事?”長孫無忌回頭問道。

李二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又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無忌,這次的事,我們李家沒能出上力,十分抱歉,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真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對待,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決定。不管將來如何,我都繼續會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說了這通沒頭沒腦的話,李二扭頭就離開了高府門前,身形蕭索的永遠離開了高府門前。看到幼年好友失落遠去的背影,聽到了李二那些沒頭沒臉的話,又聯想到舅父剛才的話,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長孫無忌的心頭,也讓在這件事中始終被人利用的長孫無忌突然明白了什麼,暗道:“不會吧?二郎,不會那麼對我吧?”

與黯然離去的李二截然相反,坦蕩無私的陳應良卻被淹沒在了高士廉一家巨大的熱情之中,被請進了門後,高家的小輩全被高士廉叫到了陳應良的面前稽首道謝,然後老高家又擺下了盛大酒宴,盛情款待陳應良的搭救之恩,陳應良一再謙虛,不願無功受賞,高士廉一家卻根本不聽,一邊說著感謝話一邊不斷向陳應良敬酒,還快就把酒量目前還不行的陳應良灌得臉紅脖子粗,腦袋暈暈乎乎。

酒至酣暢,高士廉忽然向妻子鮮于氏使了一個顏色,鮮于氏會意,立即捧出綢緞墊底的木盤交給高士廉,高士廉又將木盤轉遞到了陳應良面前,微笑說道:“陳副率,這枚玉佩,聽說曾經是你的物件,現今物歸原主,請副率收下。”

已經有些喝高了的陳應良低頭看去,見綢緞墊底的木盤之上,果然安安穩穩的躺著一枚雙虎首璜佩,還正是自己當初賣了做路費的那枚雙虎首璜佩,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後,陳應良雙手接過了木盤,向高士廉道謝道:“高大人,那晚輩就不客氣了,晚輩也知道現在還你當初買佩的錢,你是肯定不收,所以我也不還了,就說一聲謝謝了。”

“這就對了,用不著那麼客氣。”高士廉大笑,又說道:“陳副率,你與我的外甥無忌年齡相近,老夫僭越,今後我們乾脆就以叔侄相稱如何?”

“叔父在上,請受小侄一拜。”

陳應良二話不說,馬上拜倒口稱叔父,高士廉大喜,忙說著賢侄請起將陳應良攙起,對陳應良的印象也益發良好,旁邊的長孫兄妹和高履行也是歡喜不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