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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介紹,裴弘策卻意外的沒有大發雷霆,反而微微流露了驚訝思索神色,向喋喋不休數落陳應良不是的謝子衝反問道:“謝將軍,如果你是那兩個校尉之一,因為我那不孝侄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當上校尉,還當場領了上好鎧甲立即上任,你心裡會怎麼想?”

“我……。”謝子衝楞了一楞,然後也醒過了味來,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會對裴公你的大侄子感激涕零,叫幹什麼就幹什麼啊。”

“這就對了,如果你是我那大侄子,你是願意要兩個聽話的校尉,還是要兩個不聽話的校尉?”裴弘策繼續追問。

謝子衝這次沒法子回答了,裴弘策則又指著那些吶喊助威計程車兵問道:“還有,你是願意要這些興高采烈計程車兵,還是想要我帶到白司馬坂去作戰,那些死氣沉沉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計程車兵?”

謝子衝又沒法回答了,半晌才醒過味來,道:“裴公,你這位侄子,帶兵好象有兩手啊。”

這次輪到裴弘策不說話了,心裡暗道:“我這個侄子,說的話似乎有道理,右武衛計程車兵再不怎麼樣,也比楊逆賊軍裡那些民夫船工強得多,武器裝備方面更是天壤之別,惟獨不如楊逆賊軍的,也就是士氣和鬥志了。”

第21章 精忠報國

在新軍士兵們的助威加油聲中,新軍的四名旅帥終於決出,接著八個隊正與八個隊副也很快挑選了出來,同時還有三個右武衛的正副隊長因為腕力不足和運氣不佳被淘汰出局,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到了士兵隊伍中,與新軍士兵一起觀看四名旅帥的受甲過程,目光中盡是羨慕與不甘。

為了與校尉區別,四名旅帥領到的是黑色明光鎧,穿著身上雖然不如銀色明光鎧那麼富麗堂皇,卻也顯得莊嚴肅穆,威風凜凜,八名隊正和八名隊副也領到了黑色明光鎧,但式樣與裝飾不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級別。

這時,謝子衝也已經在教業坊中為新軍騰出了單獨的營房和營地,陳應良命令新軍將士各回營房收拾私人物品,限時一刻全部搬進新營地,然後才下令解散。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四百多新軍將士才發現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右武衛突然把他們單獨編製成軍,突然給他們安排陳應良這麼一個頂頭上司,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打算做什麼?竟然至今沒有人對他們解釋一句。

有士兵怯生生的向陳應良問起這件事,陳應良搖頭不肯立即回答,只是吩咐道:“不要多問,等你們搬進了新營房,我自然會給你們解釋。去搬行禮吧,記住,只有一刻鐘時間,到時候沒有搬完的,一律軍法嚴懲。”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四百多新軍將士趕緊回營去收拾行禮了,陳應良需要的武器裝備和錢糧等物也都送到了新營房中,陳應良走到了裴弘策面前,向裴弘策行禮說道:“叔父恕罪,從現在開始,小侄的吃住都要在新營房中,暫時不能侍侯叔父左右,不敬之處,萬望叔父見諒。”

看著在面前恭敬行禮的陳應良,不知為了什麼,裴弘策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好象這個剛認下沒有幾天的遠房侄子將要永遠離開自己一般,也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身邊的空間太小,小得根本就無法容納這個胸懷大志的遠房侄子。悄悄嘆了口氣,裴弘策點了點頭,說道:“叔父這裡不用你擔心,好好幹,有什麼要叔父幫忙,儘管來找叔父開口,叔父盡力而為。”

陳應良向幫助自己走出第一步的裴弘策雙膝跪下,鄭重磕了個頭,然後一言不發的大步走向新軍營地,看著遠房侄子離去的背影,裴弘策心中難免更是惆悵,忍不住又悄悄嘆了口氣,喃喃道:“賢侄,但願你能給朝廷一個驚喜,也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驚喜。”

陳應良進到了頗為狹小的新軍營地,也是給自己換了一套銀色明光鎧,披了一件白袍,沉重的明光鎧穿在身上,讓連續兩年都營養不良的陳應良有些活動不便,但陳應良仍然站得筆直,就好象年近七十仍然披掛巡城的樊子蓋一樣,站得筆直如松。

樊子蓋親筆書寫的軍旗也送進了新軍營地,陳應良並沒有急著懸掛軍旗,僅是安排營中民夫搬來了一張香案,放到營中主旗的旗杆之下,點香將軍旗供上,然後陳應良就站到了香案旁邊,等待新軍將士的到來。

郭峰和陳志宏帶著他們微薄的行李,最先來到了新軍營地,並且立即來到了陳應良的面前行禮,陳應良讓他們行李暫時放到一旁,與自己一起等待新軍將士到來,郭峰和陳志宏二話不說就領令而行。

四個旅帥和十六個正副隊長也急匆匆來了,還帶來許多與他們相熟的新軍士兵,在進營時,新軍士兵都領到了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