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的積攢功勞往上爬!這樣的人,別說宇文述會不吝提拔,就算是我,我也會盡力提拔他!”
“和那個馬屁精相比,你就是一攤扶上不牆的爛泥!虧你還有臉嘲笑他只會阿諛奉承,溜鬚拍馬!虧你有臉還在背後抱怨我和裴蘊賢弟不拉你,你自己不爭氣,我們怎麼拉你提拔你?!”
裴仁基幹脆以額貼地,汗水滾滾的只是哀求裴矩息怒,表示自己已經知錯,決心悔改,懇求裴矩給他一個機會。而裴矩發洩了一通後,怒氣也多少有些消散,這才喝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前面事還多,有事直說。”
“小弟想懇求兄長出面,替小弟化解與應良賢侄之間的矛盾誤會。”裴仁基顫抖著說道:“或者,請兄長髮一句話,讓應良賢侄把我的女兒送回家中。”
說罷,裴仁基又趕緊補充道:“小弟也知道,這樣的事本不應該勞動兄長大駕,但小弟實在是無計可施了,翠雲離家出走,住進了應良賢侄家中,這件事不知為何傳遍了東都全城,小弟去找弘策,他也一直不肯見我,小弟無計可施,只能來求兄長開口,也來懇求兄長寬恕小弟之前的糊塗過錯。”
裴矩並沒有因為這樣的小事發火,還又問道:“你的女兒,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住進應良侄子家裡?”
“她……。”裴仁基猶豫了一下,這才硬著頭皮說道:“她不懂事,聽說應良賢侄蒙難,要我出面營救賢侄,小弟得到過兄長教誨,加以拒絕……。”
“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不打算對我說實話?”裴矩冷冷的打斷。
膽怯的抬頭,見裴矩的臉色冰冷兇狠,裴仁基的聲音重新開始顫抖,問道:“兄長,你已經知道了?”
“弘策賢弟告訴我的,他不肯見你,也是因為對你傷透了心。”裴矩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還可以明白告訴你,弘策賢弟是從你女兒口中知道事情經過的,應良侄子阻攔不及,就又懇求弘策賢弟不要把這事告訴我,免得我也跟著傷心生氣。應良是外姓不假,但是說到對我們聞喜裴氏的維護,比你強出百倍都不止。”
“兄長,小弟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答應蕭懷靜啊!”裴仁基的聲音都帶上了哽咽,賭咒發誓道:“蕭懷靜是唆使小弟對應良賢侄落井下石不假,但小弟真的沒有應諾他,小弟還準備把他趕走,翠雲卻突然衝了進來呵斥我,我拉不下臉面,這才藉著酒勁打了她,小弟真沒有陷害應良賢侄的意思啊!”
“好事做多了,連你女兒都不肯相信了,是不是?”裴矩冷笑著嘲諷,裴仁基不敢介面,只是繼續低聲求饒,裴矩又哼了幾聲,這才說道:“去見弘策吧,就是我讓你去見他的,他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見你。至於見面後如何負荊請罪,是你自己的事。”
裴矩的面子在大隋朝廷裡還真沒幾個人敢不給,裴仁基聞言後頓時鬆了口氣,趕緊連連頓首道謝,再提出告辭時,裴矩卻突然心中一動,忙喝道:“且慢!你剛才說什麼?你的女兒離家出走,住進了應良侄子家裡,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東都全城了?”
“回稟兄長,確實如此。”裴仁基趕緊頓首說道:“也不知道是那裡走漏了風聲,這件事已經在東都城裡傳開了,小弟也成了皇城裡的笑柄。”
“是不是你家裡有什麼人走漏了風聲?”裴矩追問道。
“不可能,小弟自信家教還算嚴格,家裡人不敢胡亂嚼舌頭。”裴仁基回答,又道:“或許是應良侄子那裡不小心漏風,但小弟絕不敢怪他。”
“放屁!”裴矩罵了一句髒話,怒道:“應良侄子正戴罪在身,怎麼可能主動往自己身上攬事?給外人找把柄整他?這件事擺明了是蕭懷靜乾的!這都看不出來,蠢貨!”
“蕭……,蕭懷靜乾的?”裴仁基的臉色大變了。
“當然是他乾的,這時候應良侄子身上髒水越多,對他就越有利!”裴矩沒好氣的喝道:“這麼做,還可以讓你陷入難堪境地,引誘你對應良下黑手,一箭雙鵰你懂不懂?”
“蕭——懷——靜!”裴仁基的額頭上青筋開始暴跳了。
“你別急著去見弘策賢弟了,先去見蕭懷靜。”裴矩飛快吩咐道:“去告訴他,你來求我原諒,被我趕走,在他那裡借酒澆愁,然後把他下一把的打算弄清楚,再告訴我。”
裴仁基趕緊答應,裴矩則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別說我是對應良侄子偏心,我也不怕明白告訴你,應良侄子是為了替我做事,才不幸被來護兒牽連,我也得防著蕭懷靜和他背後的人往我身上潑髒水。這件事幹好了,我可以考慮寬恕你,你如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