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似叫他生疑了,可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美女找我,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和美人‘深情’的對望一陣後,美人輕啟朱唇:“你叫什麼名字?”朗音入耳,便如三月槐香,直沁心脾。
嚥下快要氾濫的口水,我諂媚的笑笑:“在下李暮夕,不知小姐找在下何事?”不會是看我英俊不凡,想嫁給我吧,嘿嘿,開玩笑,開玩笑。
美人手帕掩口輕笑幾聲,“本宮的孩子都比你大了,怎麼你還叫本宮姑娘,叫聲伯母還差不多。”
我驚的睜大了雙眼,不禁往前走了兩步,細看了看美人的面貌,嘖嘖嘆道:“您莫不是誆在下,怎麼看也不過雙十年華。”
美人聞言又是一笑,斜眼嗔道:“你這孩子,小嘴還真甜,倒真讓本宮喜歡。”
那是,現在你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說點好話能行嘛!我認真嚴肅道:“在下一向實話實說,最多在下妥協叫您姐姐,叫伯母是萬萬不可的。”
美人開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一陣咳嗽,立在一邊的侍女忙上前又捶背又抹胸的,這咳嗽才好不容易止住了。
飲了幾口茶水,美人蒼白如玉的面龐籠了淡淡的紅暈,眼中的疲憊之色更濃,顯是身體羸弱。美人輕挑嘴角,眼神漸遠,笑的虛無縹緲,“老毛病了,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看她一臉的雲淡風輕,那些幾乎脫口而出的安慰話語硬是被我嚥了回去,神情變了幾變,終是歸於平淡。她該是早看透了生死吧,又何必我的同情呢。
美人又接著開口道:“你家鄉何地,家裡還有些什麼人,以何種營生為生?”
老大,你查戶口還是相親啊?我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站在原地發了會呆。
正考慮著是編個父母雙亡還是墜崖失憶的故事時,美人又輕揮一揮手,淡然笑道:“算了,你也不必答了,反正知與不知一個樣,縱使你父母雙亡或是墜崖失憶,這命定的事也是改不了的。”
……目瞪口呆中……老大,I服了YOU,我要編啥您都知道
崇拜的看著美人,不防雙手一冰,竟是被美人抓住,盯著握住我的小雞爪的纖纖玉手,我這叫一個心潮澎湃啊……這個,是否叫做我被美人輕薄了?原來我扮男裝是如此有魅力啊——雖然對方是大嬸級的。
看美人似乎沒有鬆手的意思,我脈脈含情的瞟向美人,羞澀道:“我,我用過午膳還沒洗手。”事實是抱著雞腿啃後沒洗手。
美人迅速卻不著痕跡的鬆開雙手,卻依舊笑靨如花,“姑娘還真愛開玩笑,變著花樣討本宮開心。”
姑娘!!她知道我是女子!!
我頓時像被針紮了的皮球般癟了下去,切,還以為我扮男子扮的很成功呢,怎麼除了小衝那個小鬼,人人都能看出來啊。
見我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美人原本虛空的眸子裡有了絲波動,笑的有如和煦的春風,“姑娘不必多心,本宮只是想見見姑娘,並無其他意思,姑娘這就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我警惕的看了看美人,見她笑容和善,也放下心來,只是有些疑惑不解:這美人叫人劫持我來,就為了看我幾眼,說幾句不著邊際的話?也太扯了吧……
正準備抬腳走人,身後又傳來了美人的聲音,“姑娘稍等一下。”我心裡一黯: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放我走。
一盒子枯白的幹菊花遞到了我的面前,“姑娘似乎很喜歡這院子裡的菊花,只是那些是不能泡茶喝的,這裡是上好的毫菊,姑娘若是喜歡,就拿去吧。那些院子裡採的花瓣,充當枕芯來做枕頭還是好的。”
面上一紅,我訕訕的接過盒子,只覺臉上羞的快要燒起來
低著頭往門外衝,到了門口,習慣性的一抬腳,只覺腳前一阻,整個人便面朝大地直撲而去——“嘭”——只見四周菊瓣紛飛,飄然而落。我四肢著地,一陣火大:TNND,閒著沒事把門檻修這麼高幹什麼!
待我七手八腳的爬起來,四周已是落英繽紛,鵝黃的菊花瓣和灰白的幹菊花鋪了滿地,夾雜著放置於袖中的錢袋及打包的糕點等物……
見狀,侍立於美人身邊的丫鬟也跑了過來,微笑著幫忙收拾東西,卻在拾起一塊金牌後忽的嚴肅起來,抿緊了唇,一聲不吭的跑回了屋裡。
我納悶的回過頭,卻見那丫鬟將我的金牌遞給了美人,而美人看清了金牌後,竟大驚失色的站起身來,晃悠悠的就直奔我這裡而來。
哎,怎麼了?
沒等我想清楚是怎麼回事,美人已走至我身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