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這種心理還真是有點……,嘿嘿,沒辦法,誰讓咱就這樣呢。
還記得初中時,我的體育成績一向特別差,尤其是跑步,全班三十多個人,只要一開跑,我肯定是最後一個,且與倒數第二名保持著十米以上的距離……。結果有一回,學校辦運動會,班裡報錯了名單,我的名字竟然出現在女子八百米的名單上!當時大家都勸我,說只要堅持下來就行了,沒有名次也沒什麼。結果比賽一開始,我‘噌’的衝到了最前面,且一直保持到了最後,給班裡奪了個第一名!
舉班譁然!當所有人都在猜測著我是如何成為黑馬時,我抱著獎品對好友葉子解惑道:“八百米啊,跑下來要累死人的,當時我就想著跑總不能白跑,不拿個獎品那不太虧了!再說這次第一名的獎品是不鏽鋼的飯缸,正好我缺這個,商場裡賣的又太貴……。”
從那以後,班裡開始讓我參加大大小小的跑步比賽,而我的成績也依獎品的不同而呈曲線函式般上下起伏。
大家還是不明白我是怎麼變成‘黑馬’的,唉,金錢的偉大力量豈是他們能明白的。
吃飽喝足了,保持著最真誠的笑臉送走了小衝後,我開始慢慢往公館晃悠。
吃了太多的東西,肚子都撐了起來,褲腰帶就感覺緊的厲害。勉強走了一會後,實在受不了了,我轉入一個人比較少的小巷,往裡走了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偷偷解開了腰帶,想系的鬆些。
用下巴夾住衣衫下襬,我正努力的將腰帶系成漂亮的活結時,忽然眼前黑影一閃,我一個哆嗦,手一鬆,只聽得‘嘩啦’一聲,腿上頓時涼爽無比。
七手八腳的扯起褲子,其間好幾次差點把自己絆倒,我就在對面的黑衣人詭異的目光中繫上了腰帶,心裡一直默唸著:還好穿了自制的內褲…
也不知繫了什麼結,反正褲子是掉不下來了,我鬆一口氣,滿面陰鬱的看向一直站在對面直視我整個丟人過程的黑衣人,陰森森的開了口:“閣下有何事?”有什麼事也別這麼出現啊,你嚇人,我丟人。
黑衣人面無表情道:“我家主子想請您前去一敘,還望應允。”
我冷笑一聲,“若我不去呢?”是不是以生命威脅我
黑衣人眼中殺機一閃,透出徹骨的寒意,“您最好還是跟小的去一趟。
藐視的看他一眼:切,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現在的人都忒沒創意了,看本人給他來個最有創意的回答!
看遠處似乎有人過來了,我扯出最大最燦爛的笑容對黑衣人道:“夫君,妾身等你好久了,咱快走吧,兒子怕是在家等急了。”
被黑衣人挾著在屋頂飛了一陣後,終於在一個寬敞的院子裡停了下來。
雙腳剛一沾地,頭暈眼花的我立馬拽住黑衣人的衣襟嘔吐起來。
待腸胃舒服一些,我才鬆開雙手,優雅的掏了個手絹出來,擦擦嘴角,對面前有些僵硬的黑衣人道:“你家主子在哪裡,快帶路吧。”
此時黑衣人已經臉色鐵青,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卻依舊恭敬道:“小的這樣子怕是不能進主子的房間,還勞煩閣下稍等片刻。”說完帶著一身的臭味“咻——”的閃人了。
我趁機打量了下四周,恩,院牆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逃跑是不可能了。院子佈置的頗為別緻,空餘之處,菊花滿地,彼時秋意已深,嫩黃的絲瓣盡意舒展開來,姣妍馥郁,間或有嶙峋的假山怪石,一看就知是值錢的寶貝。可惜啊可惜,石頭都太沉了,搬不走啊,不過這菊花還挺好,曬乾了泡茶一定不錯。
正當我樂顛顛的大肆蹂躪滿院的菊花時,聽得輕細的腳步聲,我忙將滿手的花瓣塞到衣兜裡,若無其事的抬眼望去。
來人一襲紫衣綠裙,是個明眸皓齒的小姑娘。行至我身邊,微微笑道:“公子,請您跟奴婢進屋去見下主子。”
瞧這小丫頭,笑容甜說話也客氣,比那個兇巴巴的黑衣人好多了。我點點頭,也衝小姑娘笑笑:“煩請姑娘帶路。”
跟著小姑娘在院子裡繞了一陣,終於在一棟精緻的二層閣樓面前停下,小姑娘先進去稟報後,裡面傳我進去了。
一進屋,濃郁的沉香味便撲面而來。屋內許是焚香過多的緣故,有著繚繞的煙霧,打眼望去,只見房間正中的軟塌上斜倚著一年輕女子,身姿慵懶中自帶曼妙,著一襲淡紫錦衣,烏髮松挽,面容雖看不真切,卻隱約可見膚若凝脂,顯是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我頓時感覺有些奇怪,原本我以為會是那安樂王找人劫持我,畢竟在晚宴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