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動不動。
周圍的吃飯之人也不由得看過去,等看到了張忠身上穿的七品官服的時候,這才明白,原來當官的來了,有那京城當中的人則是不屑的撇撇嘴,對旁邊的人嘟囔道:
“只有這地方的官員才會穿著官服來吃飯,京城中可以沒有人敢,還是化品的,在京城比牛毛還多,穿出來丟人
等著一行人直接上到了三樓,一樓的夥計們連忙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連掌櫃的都把櫃檯上那賬本好好擺了一下。
張忠這邊來到了三樓一間屋子裡,對夥計吩咐到:“他們也好好安排一下,上點家常菜吧0”
那些人自然就是護衛和張家的下人了,被守在三樓的另一個夥計領走,叫那九的夥計則是留下來,讓又一個。夥計去告訴做什麼菜,也不用選單,直接在那裡一口氣報了八個菜,那夥計連忙跑下去與後面廚房的掌勺師傅說,可不敢讓平常的師傅來做。
先是四個小涼盤上來,張忠嚐了下,又看看兒子,張小寶也吃了一口,他吃的是黃瓜絲拌幹豆腐絲,點點頭“還行,下次記得幹豆腐用熱水過一下,說說怎麼在這邊也開了店的事情吧。
“是,回小公子的話,這店是從鄰州府中分過來的,主家不是說,在經營的時候,可以自己嘗試做主一次麼,辛掌櫃的就做了一次主夥計那九恭敬地回道。
第五章 想不交接不可能
忠幾個人聽著,夥計那十就開始說起來。眾次可不像丁手“樣,說的話非常簡練,一番話說下來,張小寶等人明白了。
張家派到外面的掌櫃可以在賺了錢後,做一次投資,成功了,那就可以繼續投資,失敗了,就老實地守好那個店吧,州府的那個自然是成功的,張忠是以第一名的成績上去的,那裡同時還出了九個人。
生意火暴之下,姓辛的掌櫃心思便活絡了起來,他是後來去張家莊子的,家人在莊子裡面,他一人在州府打拼,以前他開過小店,後來逃難,跟看到了這邊,在華原縣有個侄子,當別人當廚子。
他錢多了,每一季度才上交一次,就聯絡上了侄子,原來的金來樓是文縣令的親戚開的,文縣令倒黴了,親戚沒了靠山,就想把樓盤出去,他便讓侄子給盤了下來,地方卻是不歸侄子管,直接落到了他的名下。
又按照張家在外開店的規矩,把夥計等好好教導一番,入好賬,就等著換季的時候給主家送去,讓主家高興一下,他籤的是死契,落在他名下了,就是落到了主家的名下。
夥計那九說完就退了出去,剩下張忠三個人在屋子裡面。
“不錯,有魄力,見到機會能抓住了,那個辛掌櫃的以後可以好好培養,爹,那咱們是不是就在這住了?”
幕卜寶覺得很欣慰,誇了兩句,又詢問父親。
張忠也高興,這是兒子推出來的買賣,規矩也是兒子定的,沒想到啊,在這裡也有自己家的買賣,看樣子還不三層樓呢,點點頭,說道:“就在這裡住了,等著衙門修好再搬回去。”
這時熱菜一道接一道送上來,每樣都不多,張小寶三個人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也餓了,甩開腮幫子開吃。
吃著的時候,叫那九的夥計又進來了,對著張忠說道:“老爺,的那間就走了,還有一些個從外邊來的行商之人。”
“哦?他們跑到這裡來做事情了?好,正好去看看,小寶,你與鵑鵑吃著,為父過去一下。”
張忠想看看那兩個人究竟在幹什麼,跟兒子說了一聲就起身走出去。
夥計在旁邊給指著,隔了一個房間的那個房間中,從走廊上也能聽到裡面的笑聲。
張忠還想著偷聽一下,哪知道剛到那邊,就從裡面出來了個人,看到張忠一愣,再看看張忠身上穿的衣服,轉身又跑了進去。
張忠也不好繼續偷聽了,隨著那人走進去,才一進去就見那人正在對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人說話呢。
“肖縣承,剛才我看到門口過來一個身上穿著七品官服的人,不會是新來的縣令吧?”
“對,本官就是新來的縣令,不知道哪位是肖縣承,哪位又是詹主薄?”張忠看了眼在那裡報信的人,又看看桌子上杯盤狼藉的樣子,語氣淡淡地問道。
在坐的眾人把目光同時放到了張忠的身上,商人們有點不安,另外一個肥頭大耳的和一個乾瘦的人則是面色變換了幾下。
“呵呵,原來是張大人到了。我等這裡還有些事情,故此耽擱了,待這邊的事情做完了,會親自去找大人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