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大人就是華原縣的縣令了,呵呵,我正是張大人口中說的肖縣承,這位是詹主薄。”
那肥頭大耳的人一瞬間臉上就堆起了笑容,對著張忠說道,卻是沒有站起來,旁邊乾瘦的人也接著說道:“以後這縣中之事,我等還要攜力去做,哦,現在時候已晚,張大人不如先去歇息,明日一早到衙門那裡交接便可。
坐在那裡的商人,聽到二人如此說話,也都露出了笑容,同時放下心,看著張忠,想知道他如何說。
張從聽出來了,縣承的話中意思,你現在還不是縣令呢,等我交接了才是,你現在只是一個散官。
張忠覺得心中一陣的不舒服,猶豫了下,說道:“也好,那本官明日一早就過去,你等在這裡慢慢辦公事”
說完了這番話,張忠轉身向外走去,突然又停住,回過頭來,在那些個商人的臉上仔細看了看,商人們被看的不舒服了,一個個收起笑容,把頭微微低下,張忠又對著方才報信的人說道:;
“你就是那個縣中的文案吧?不錯,好好幹,本官帶來的東西竟然也不去取,定是個不阿諛奉承的好文案。”
說完這句話,張忠才走出去,沉著臉回引“背來的房間當中,張小寶一看就知道了,人家不給面,兒父親給趕了出來,勸道:
“爹,仕途就是這樣,不能直來直去,講究的就是笑裡藏刀、口蜜腹劍,他們這麼做其實就落了下乘,等爹您接了印慢慢來。”
張忠自己也知道,就是心中不順,也不清楚那兩個人與那麼多的商人說什麼,弄不好會和華原縣有關,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