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雖是頭次見面,日後還長著呢,想你這老主顧,吃慣了以前的味道,能進來,那就是給我臉呢,嚐嚐看,覺得還能吃,以後常來,錢我不就賺huilai了麼。”夥計眼中帶著真誠說道。
“行,今天的情我領了,你是實在人啊,貴姓?”曹潮心中那叫一個舒服啊,夥計的話聽著暖心,人也實在。
“免貴,姓張,賤名一個石字,石頭的石,以前村裡人都管我叫石頭,站櫃檯的那是屋裡的人,原本家中還有兩個孩子,不在身邊,送母親那上學堂方便,真跟著過來,不好照顧,你嚐嚐,店剛接過來,哪的味道不對了,你說。”
夥診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一大堆事情,人家還沒問的也說。
曹潮現了,對方〖真〗實在,就差報戶籍了,聞言夾起一塊豬頭肉,在旁邊的碟子中輕輕沾了下醬油,放到嘴裡咀嚼,剛嚼兩下,眼睛登時睜大了,動作也停了。
隨後又快速地吃了兩口,筷子同時也跟著不停忙活,眨眼工夫五片豬頭肉進肚,猛一扭頭,吃驚地說道:“石頭哇,你這等手藝開小店?
屈才了,屈才了呦,說實在話,這盤子豬頭肉賣二十文不貴。”
“哪能呢,還是以前一個價兒,十一文,潮兄,你就別捧我了,我自己的能耐自己還不清楚?你能吃便好。”夥計張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說道。
“何止是能吃?真好,我沒騙你,哎,可惜嘍,也罷,若是你真去了酒樓,我也吃不上啊,憑你的手藝,以後我一定常來,還要給別人說,讓別人也來。”曹潮說著話的工夫又去嘗別的菜,每嘗一樣,就吃驚一回。
“那潮兄你吃著。”夥計打聲招呼,轉身來到櫃檯邊,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