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盛會最大的收穫,就是真正地扭轉了小時候,大家對薛蟠的印象和看法,薛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第二日,薛蟠如往常一般,從張先生處出來,吃罷午膳,休息一會子,就要到外書房處理公事,看書預習功課。
剛出了外門,就見三兒湊了上來,“大爺,今日小的才從外面回來,現在全金陵都在談大爺您昨兒在聚賢樓的風采,特別是您那回文詩,沒有一個不說好的,奴才今兒可是沾了爺的光,也風光了一回。”
這早在薛蟠的意料之中,雖沒有想到會傳的這麼快,但也並不驚訝,反倒是剛才張先生的話倒是耐人尋味。
張先生像往日一般,坐在椅子上,神情沉穩淡定,道“蟠兒,你昨天表現很好,不枉為師教你一場。”
從來都沒有這麼明確的受到老師表揚,薛蟠真有點受寵若驚,忙躬身道:“學生學問尚淺,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昨日不過是學生運氣好而已。”
搖頭笑了笑,張先生說道:“你亦不必自謙,你有多少水平我很是清楚,你雖聰明,但這更是你平日努力的結果。”
想了想,又說道:“你知道今日為師為什麼要和你說這番話?”
薛蟠一頭霧水,自是搖頭不知。
薛蟠既是再聰明,可是畢竟只是一個還未滿十一歲的孩子,而內裡雖已經成年,但是,在現代,又何嘗經歷過爾虞我詐,又有誰教過他處事之道呢。
也不正面回答,張先生只道:“《老子道德經》第四十一章有這樣的句子,‘質真若渝,大方無隅,大器晚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這是說大的地方,是沒有角落的,一望無邊,廣闊無垠。大器是要晚成的,早成的不可謂大。人們所說的早期的神童,那只是在某個方面暫露了頭角。
例如唐初“四傑”之一的王勃,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寫出了名垂史冊的《滕王閣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