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面暫露了頭角。
例如唐初“四傑”之一的王勃,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寫出了名垂史冊的《滕王閣序》,文筆優美,可謂詞彩華章。然而可惜他英年早逝,否則到老的時候,那會有多少優秀的作品啊。
蘇老全,二十七歲始發憤,最後終有所成。大音希聲,大的音樂是無聲的音樂,這正像唐朝著名詩人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所描寫的那樣“此時無聲勝有聲”。大象無形,說的是最像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也是對他音樂的最高評價。
在《老子道德經》第四十五章裡,老子寫道:“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衝,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吶。”後三個“大”有大智若愚的意思,“大成”、“大盈”句,亦有物極必反的道理。”
說完,看著薛蟠,又道“物極必反,水滿則溢。歷朝歷代,沒有哪個神童是真的做到位高權重,威赫一方的,大都不過被束之高閣。自你師從於我,為師自是知道你志向覺不只在小小的薛家,你有你的堅持和執著,但卻不被名利所左右,為師亦感到欣慰。但經昨日後,為師卻希望你能低調從事才好。”
薛蟠聽了老師的話,點頭應了。
現在想想,如果薛蟠沒有理解錯的話,張先生昨日讓他在聚賢樓一展才華,一是正真讓他解開心結,二也是讓他要透過會文,藉以介紹給當地的才子學者,三則是要鍛鍊他的心性,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如何在這些浮華恭維聲中保持心性的平和和簡樸也是一種修行。
也許是經過老師的一番教誨,也許薛蟠本就是心性淡薄的人,聽了三兒的話,到也無甚感覺,臉上淡淡地。
三兒伺候薛蟠有些日子,對這位主子的性子也有些瞭解,別看薛蟠平日裡,對下人也不嚴苛,但是也是有點冷淡的,看在三兒等眼裡就是少年老成,高深莫測了。如今見薛蟠沒什麼反應,三兒也不在意,但心裡卻很是為能跟著主子而驕傲。對於普通人而言,能做學問的,已經是值得尊敬的存在,如果還是有名的,做的極好的,那更是了不起了。
薛蟠帶著小廝,到了外書房,便見梁考年已經侯在那裡。
看了座,上了茶,梁考年方說出來意,原來前段時間,薛蟠讓擬的善後議程已然好了,今日便帶了來,看薛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對於薛蟠來說,這是他穿越而來的第一件大事件,總想要做得再好些。看了議程,再一次感嘆,自己還是有很多要學習的,梁考年他們畢竟在這人情世故中,在生意場上許多年,自有自己獨到之處。
只見這議程上,分門別類,分為輕重緩急,把所有的可能和結果都作出了具體的對策,做的處理方法也極好的。
薛蟠仔細地一條條看著措施,一時,書房中安靜異常。梁考年也是忐忑地看著薛蟠,他已經從以前把薛蟠看做紈絝子弟,到現在看做自己真正的主子。薛蟠在這些年的鍛鍊中,亦有些許的威嚴,特別是現在嚴肅的看著議程的時候,總給人若有似無的壓迫感,這是薛蟠不知道的,但梁考年卻清晰地感覺到,這是隻在薛父身上,在那些手握權柄的人物身上才能感覺到氣質,現在在薛蟠身上也能看到,可見,薛蟠的進步不可謂不大。
一口氣看完,薛蟠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當時只不過提了個大概的框架,也知道工作繁多,但是看過具體的,才知道工作之繁雜。
閉幕想了想,“這份議程,父親看了嗎?”
“回大爺,已經遞上去了,但老爺沒說什麼,只是一切讓爺做主就好。”梁考年也看不透這父子,薛蟠讓薛父過目,明顯也是要問他的意見,但薛父只是看了幾眼,卻什麼也沒說,真是摸不透這是唱的哪出。
不過樑考年畢竟是老人了,這不該他知道的,他也不問,也不瞎琢磨,做好自個兒的事要緊。
薛蟠聽了也沒說什麼,父子兩心照不宣。“既然如此,就按這上頭處理吧,只是你要把好關,也要問問家屬的意見方好。”
梁考年應了。
“另外,再加一條,就是年滿十三歲的孩子,如若願意,可到薛家個商號去做事,你看著給安排個合適的,好讓這些家裡多一份營生,也好過活。但是,躲懶的鬧事的我們薛家也是不要,這底子要乾淨。”
“是,老生明白”。
又商討了些細節,梁考年方出了來。
而薛蟠站在視窗,看著天空拂過的雲彩,心思莫名。
物極必反,水滿則溢,老師是在告訴他,要沉穩的行進嗎。
雖然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