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間拿出那支可以號令涼國五十萬大軍的兵符‘手鐲’,夏謙顯得有些驚訝,“涼王沒有收回?”
納蘭潤霸氣的一笑,“我自有我的法子。”他是生意人來的,一條對於他來說什麼都算不上的蛇就要用五十萬的兵符去換,這在商人眼中絕對的利益失衡。
夏謙無可奈何的低笑,“不用還我了,就當作伊妃的嫁妝吧。”
五十萬兵符,夏伊妃的嫁妝……納蘭潤握住手鐲的手略微一滯。
“覺得賺到了嗎?”女婿的心思,被老丈人點了出來。
納蘭潤面頰帶笑,狂道,“本王的王妃,理應配如此嫁妝。”
“我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無論你們因為什麼原因開始,我希望你不止把她當作王妃,更要當作妻子來愛護。”
從宮裡回來,夏謙已經做了某些決定,伊妃有了納蘭潤,他也放心了。
沉寂了會,身旁英挺的男人決然道,“這輩子我不會放過她!我想,她也不會放過我。”
天醫無聲的笑了笑,這個女婿表達感情的方式,和女兒頗為相同啊……
“五陰的解藥……”納蘭潤似乎認真的想了一下,“我會想辦法的。”
(淺歌成夜貓子了,…_…以後白天可能更得比較少,白天睡起來基本處於呆滯狀態,所以……咳、你們懂的,睡覺去鳥,最近真是冷啊,偶昨天還買了件羽絨衣,大家注意保暖。)
寧靜致遠,願難遂(三)
五陰幻月教的獨門秘藥,他未見過,卻也耳聞。
確實是一種不容易化解的毒藥,人服食以後,毒性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每隔兩個月毒發一次,一次比一次更痛苦,往往人根本無法承受,在毒發以前,就選擇自我了結。
加上得知了關凌月的身份還有最終目的,納蘭潤也不可能再和他交道。
不過世事無絕對,七爺想達成的目的,向來沒個‘不可能’的。
“罷了。”夏謙淡淡道,“只要你對伊妃好,我這把老骨頭,無所謂的。”況且,他已經……
想起今日在宮中莫嫣的指責,現在他只怕她對伊妃……
種種擔心,讓夏謙眉頭凝重起來,末了對納蘭潤語重心長,“我把女兒託付給你了,以後無論怎樣,你都要對她不離不棄,如若不然……”
接下來是準備威脅了嗎?
納蘭潤雙眼含笑,從容以待,就聞天醫老丈人不疾不徐的道,“就趁早將她放走。”
“不可能!”這是想都不用想的回答,“本王絕對不會放手!”
聞言,夏謙忽而笑得有些詭譎,“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
……
夏伊妃再次醒過來,發現她已經被悄悄轉移回了梅香居。
芙蓉帳,清檀香,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上了清爽的衣裳,四下環望,卻沒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見驚蟄端著什麼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娘娘,您醒了啊……”
驚喜的走過去扶她倚床坐好,驚蟄又連忙把熬好的藥送到她面前,“藥剛剛煎好,都不用溫著了,娘娘趁熱喝吧。”
接了藥,夏伊妃抬眼還沒問出來,那丫頭就鬼靈精般的道,“王爺進宮去了,說是晚飯前一定回來陪你。”
罷了,就站在床頭,笑眯眯的盯著她看。
娘娘就納悶了啊……“驚蟄啊,你怎麼開心得像是在過年似的。”
“我替娘娘開心啊!今日一早在雅園的時候,我聽見王爺和老爺說話了……”
……娘娘呆,老爹和納蘭潤能說什麼話?
寧靜致遠,願難遂(四)
喝藥的間隙,從驚蟄那裡聽‘兩個男人對話’的故事,夏伊妃無意外的是其中的重心人物
納蘭潤的形容頗為奇特,他絕對不會放過她,而她也一樣。
倒是說得沒錯。
只是,有點不解老爹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呢?
如果納蘭潤無法對自己不離不棄,乾脆就趁早放手。
時至今日,她與納蘭潤這個死結,已經越來越緊,還能解開嗎?好像老爹的話在預示什麼,或者說他還有些別的什麼沒對自己說?
才從落音谷回來,想必自己被涼國公主陷害一事已經傳得街知巷聞了,就算關凌月聽到,也無法怪她不成事。
這次七王妃是徹徹底底的受害者,看來存心害人的事兒,不是娘娘的強項啊……
老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