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便紅了。
阿秀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春兒生我的氣了……”幼春這才說:“我沒有。”阿秀手上微動,幼春急忙說道:“大人……不要……你不能……”
幼春雖然長了不少,但阿秀畢竟是個成年男子,仍舊高出她許多,輕而易舉就將她抱在胸前,低頭吻住她的唇,含糊說:“不能什麼?”
幼春躲不過,只能任憑阿秀輕薄,片刻才嗚咽出聲,阿秀急忙將她放開,說道:“怎地了,弄疼你了麼?”幼春臉上紅紅,卻又羞又憤然,說道:“大人你不能這樣的!對身子不好!”
阿秀笑了笑,心裡一寬,卻問道:“我得罪了春兒……卻不知哪裡惹得你不快,自是要受罰的,身子不好就不好去罷。”
幼春皺眉,別過臉說道:“你哪裡有得罪我……”阿秀說道:“那是為何呢?”索性將巾子扔進了盆裡,抱著幼春後退兩步,到了床邊上,便坐定了。
幼春見勢不好,說道:“不要,你……你又要胡來……”阿秀笑出聲,說道:“怎麼胡來?”幼春惱了,用力將他推開,自己退出開去,說道:“說了不喜如此的!”
阿秀怔了怔,見她大異於常態,便也慢慢地斂了笑,說道:“春兒你……是討厭我了?”
幼春一呆,對上他凝重雙眼,頓時使勁搖頭,說道:“我哪裡有!”
阿秀說道:“那為何……竟如此待我?”神態很是失落。
幼春心裡一痛,想來想去,說道:“我不是討厭大人……我……我只是……”阿秀說道:“只是什麼?你都不肯說,大概是找不到什麼藉口,分明是討厭我了。”幼春叫道:“說了不是了!我只是不明白……為何你還叫我做男裝打扮,為何又說我是你弟弟,為何要這樣!”
阿秀聽她氣憤出口,卻有些不解,說道:“這……這又怎地了?”
幼春嚷出口來,略有些後悔,咬牙低了頭,才說道:“怎地了?……哼,今天又有一個人來,跟我說……說……”
阿秀說道:“說什麼呢?”
幼春用力抓著膝蓋,手有些顫抖,終於說道:“要給你說親啦!”
阿秀本來不解,聽了這話,心頭轉了幾轉,頓時豁然開朗,先頭心裡的一絲陰翳四散開去,阿秀仰頭,本想暢快大笑的,卻仍忍住,問道:“啊……那春兒怎麼說的?”
幼春見他居然還笑眯眯的,心頭更氣,握著拳頭說道:“我說……我說你已經定了親事了!所以未曾答應!”
阿秀掩嘴一笑,心裡甜蜜無限,幼春見他笑的這樣,其他也不說一句,氣的跳下床來,說道:“我討厭這樣!為什麼要說我是你弟弟,我分明不是,不是!你還笑,還笑!”跺跺腳,就想往外跑。
阿秀見她真個兒惱了,這才趕緊下地,將幼春拉住,重新抱入懷中,說道:“傻瓜,這樣兒出去會著涼的。”幼春氣道:“著涼了又怎地!”阿秀說道:“我會心疼呀。”幼春說道:“才不會!”阿秀說道:“真個生氣了?”
幼春氣鼓鼓望他,不言語,阿秀嘆了口氣,說道:“春兒聽我說……我叫你做男裝,認作我的弟弟,是為了避開那些耳目……免得有人察覺我們的行蹤才如此的。”幼春皺著眉,說道:“雖然這樣,但……”阿秀說道:“原本還不知道春兒為何要生氣,原來竟是為了有人說親……哈哈,你可知道,我聽你剛才說這一番話,心裡何其歡喜?”
幼春大怒說道:“難道是有人說親,你就歡喜了?”阿秀噗嗤一笑,將她緊緊抱了,說道:“我是歡喜你說……我已經定親了。”幼春的臉緩緩變紅,說道:“這……這有什麼可歡喜的?”阿秀低低笑道:“不歡喜麼?我已經跟春兒定了終身了呀,我此生,都是春兒一人的。是以春兒那麼說,我心裡歡喜非常呢。”
幼春聽阿秀這樣說,暗暗高興起來,低了頭,抿嘴偷笑。
阿秀抱著她,忽然說道:“春兒還記得……我們離開皇城那天晚上之事麼?”
幼春身子一抖,臉上露出懼怕神色,說道:“怎……怎地了?又說那個。”面色很是忐忑。
阿秀緊抱著她,說道:“不怕,只是,不光是春兒,就算是我想起來,都覺得心有餘悸,……我幾乎以為自己便死在那夜了。”
幼春急忙轉身,將阿秀抱了,伸手掩住他的嘴唇,說道:“不要,不許再說啦!”話雖如此,腦中卻也忍不住想起那夜之事。
當時白鎮海將她攔在屋內,無法動彈,外頭阿秀性命便在旦夕之間,幼春聽到他跟白元蛟間的對話,句句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