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歡樂成群
街頭濺起的憤怒 似血如注
我在五樓櫥窗後 看一枚花傘餞行
這個年頭人們裝瘋賣傻
這個年頭身心雜草叢生
誰和誰在月光裡種植諾言
誰和誰在年輪裡等待愛情
。。。。。。
這首詩是寫給芳子的,芳子是我的初戀,我也是她的初戀,我彷彿又看到了那天的情景,她說我們分手吧,就現在!我點點頭,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什麼也沒有帶走,和來的時候一樣,都是兩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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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情人 三
我和芳子相愛近三年了,一向親密瞭解,從無任何分歧,突然那句“我們分手吧,就現在。”就像午夜沉寂平靜的湖面忽然焚燒起來,我怎麼相信水會著火呢?就在一週後她來取走了她的衣服和一些簡單的物品,我沒有問她,看她拎個大包踉蹌著出門也沒去送,我不知道那天我為什麼一直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心裡還出奇地平靜,好象在看一場與我毫無關係的戲,不知這是否就預示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愛。她沒有告訴我她離開的原因,希望這不是個永遠的謎,但我在心裡還是硬撐著,這是她在給我開玩笑或做的遊戲,因為我們“一向親密瞭解,從無任何分歧。”
芳子離開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我總想著給她寫些什麼,我這個作家幻想家,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有寫作天賦,但朋友們總是拿我發表在多家期刊雜誌報紙上的文章作證據來揶揄我,何況我每天都在寫小說,寫沒有指望出版的*小說和詩歌。可我苦思冥想也找不到感覺,大腦像一條伸出土坯的松樹根,乾巴無味。慢慢我又出現了莫名其妙的怪念頭:我站在一棵大樹下,突然從樹上掉下一隻猴子張大嘴在我臉上添了一下飛走了,猴子會飛?原來它的腳上吊著一根鋼絲,就這樣在空中來回甩蕩,就在觸到我臉的一瞬間猴子的臉變成了芳子的臉。。。。。。
我的毛病又犯了,等我回過神來,發現那首詩的後面又多了兩句。
啊,越來越邪了!在幻覺中還能寫詩?是好事還是壞事?用不用看醫生?還是先看看寫的什麼吧。
漸去漸遠的影子杳無聲息
愈夜愈黑的懷念後知後覺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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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情人 四
週六、週日我可以自由加班,也可以不去上班,我的工作很輕鬆,在黃河路上一家名叫夢露的布衣廠上班,主要是核對定單調派製作單收發貨單零星送貨等保持店面與工廠間業務聯絡之類的事情,月薪1000元人民幣,在鄭州這個城市這許薪水還維持得住,每個月老媽還會透過銀行給我打些錢,經濟上我並不擔心,租下中亨花園這間三十平米的小房子,既經濟又舒適,只是屋子裡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唱片、書籍和咖啡之外,也實在沒有其他什麼傢什了。
我的家在從不下雪的南方城市廣州,我一直想在寒冷的雪景中過個完整的冬季,去年從水利工學院畢業後就來過一次鄭州,可惜那是九月份,沒看到雪,所以我就決定在入冬前再來,去年十月十三日傍晚我坐著T223次列車抵達鄭州。在漫天風雪遍地冰甲和重重陰霾滾滾黃塵中我伴著可惡的感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度過了我的第一個“處子冬體驗”。春節剛過完芳子來了,我們一起賞雪,一起吃地道的合記燴麵,一起去少林寺拜佛求籤,一起在紫荊山公園喂鴿子,一起坐上世紀歡樂園的摩天巨輪看蒼茫鄭州不太晴朗的林林總總。。。。。。三月底芳子走了,她又回了青島,我就每天夢遊似的坐公交電車轉遍鄭州每條可觀光的大街公園商場和咖啡店,我就在中亨花園安起了這個小家,我就找了這份暫時看來還算不錯的工作。
今天天氣較涼爽,我八點起床在南陽路上吃了早點,想到北環立交橋上轉轉,就上了四路電車,週日人多,車廂內擁擠不堪,我被擠在駕駛旁的發動機引擎蓋上,看著四方大臉戴一副時尚超大墨鏡的女司機,那粗壯健美型男性化的胳膊掄著方向盤顯得遊刃有餘,穿一條短牛仔裙露著大腿,每踩一下油門離合剎車那白皙的大腿上就揪起一團肉,看著女司機一張一弛的大腿,再被髮動機的熱氣烘烤著,我有些眩暈,腦子卻想著:不知這位大姐晚上和丈夫*時會不會這麼用力的折磨對方,當丈夫受不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