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說“別把我當成那該死的大汽車好不好?”哎,我甚至想向她問清楚,這該死的念頭每過一站就更強烈一點。
站在北環立交橋上,放眼南陽路和北環大道上稀疏的車輛,我想起了老家,我家在廣州天河員村大道旁,出門不遠就是天河路和中山大道,黃浦大道,哪條路上的車都比這裡多上幾倍,每次紅燈都會排起長龍,尤其是解放路和珠江大道。這裡多好啊!不會塞車,沒有匆匆的路人,坐在草坪中央沒人說我踐踏生命,隨手抽菸沒人要我扔掉菸頭,橫穿快車道好象也習以為常,穿著僅可*的短褲搖擺在大街上也不被人看作精神異常,喝完可樂也無須尋找環保垃圾桶隨手一放更不受指責,一切看似那麼“迴歸自然”。
傍晚,我來到緯一路“紅魔”酒吧,這裡是我每週都回光顧一次的地方,不僅因為這裡的咖啡原始且便宜,更因為那個女孩——貝貝。
“康哥,這麼早啊,3號?”吧檯的芸姐向我打招呼。
“是的,芸姐好!”我徑直去了3號臺,無論到哪裡喝酒吃飯我都愛坐3號,我對3情有獨鍾,它是我的幸運數字。咖啡還是第一次光臨至今從未換過的原質進口咖啡因。
“貝貝今天沒上班,你們又去哪裡浪漫了,康哥哥?”服務員小劉婷站在身邊和我打趣,劉婷有十*歲,身體發育得胖胖的,兩個酒窩很深,特別可愛,這裡的服務員我幾乎都認得。
“沒上班?我可沒和她一起啊。”我說。
“是嗎?你們沒一起嗎?”她不信。
“是的,她沒有請假嗎?”
“請了,她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們都以為找藉口去陪你的,我們還開玩笑說是不是有喜了,康哥好厲害呢,她很反常的沒理我們就走了。”
“以後可不要再開哥哥這種玩笑了啊。”我說。劉婷笑了笑沒說話。
喝了口咖啡,我到吧檯往貝貝家裡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我心理有些著急,給她的呼機上留言讓她回電。我坐回3號開始喝咖啡,客人很少,音樂是那首蔡琴《被遺忘的時光》,也只有在“紅魔”會放這些國內流行音樂,其他酒吧好象全是美國鄉村、英國爵士、非洲重金屬、搖滾、朋克等為了顯示其高雅前衛卻沒有幾個人聽得懂的音樂,雖然音樂是無任何租界的,但這個城市真正的雅士還是太少了,我也不是,所以我更喜歡本土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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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情人 五
我坐在玻璃窗後望著這條大街上為了不同目的而走在同一條道上的人們,他們邁著同樣匆匆的腳步,卻帶著不同的面色,我感到了一塊玻璃的厚重,外面是一種繁亂,裡面則是沉靜淡泊。當我走出去和他們一起奔走,路過某一雙眼睛是我也是一個拖著生活繁亂的影子,只是在我真正靜下來的時候,我才能看到忙亂時的驚慌、壓力與不安。也許等大街上的沒一個人都到達了目的地時他們才會發現原來找的是同一個答案,或許是事業的成功,或許是一次親密接觸,或許是一次善意的探望,疑惑是同一個夜。
面對同一種黑暗,夜卻不能只保留給某一個人,所以在這種名正言順的顏色的庇護下,一些美好的和惡意的事情發生了、發生著、正待發生。。。。。。我想起了海明威老人,他在孤獨的海上堅持著一種永恆的信念,那是行走在都市快車道上的人們無法感知的信念。
那個幽幽千古而來的聲音——是誰在敲打我窗,將思緒做了瞭解。那種純淨,那種空靈,那種憂鬱,那種最幽雅的歇斯底里,讓我不敢再往外望。外面人們行色依然凝重,步履依然匆匆,某個閃爍的答案依然像魔戒一樣泛著藍光。他們沒有發覺一面鏡子後的我,我在音樂中寫著浮躁,寫著肅靜!生活不一定總要神色凝重行色匆匆,生活可以躲在屋子裡聽感悟過生活的人唱歌,生活不一定都要事事都去尋找答案,生活可以坐在臨街的窗內看背景。。。。。。隨著音樂從蔡琴到羅大佑的切換,我的思緒也回過神來,咖啡已喝光,貝貝沒有回電,外面黑了!
酒吧內人漸漸多了起來,我叫了咖哩飯加了咖啡,準備享用晚餐,剛點上一支菸,服務小姐瑩瑩過來說貝貝來電話,我到吧檯接電話。
“子康,前天早上我感覺胃疼,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昨晚打了你還沒接,今天我一直在醫院,現在剛回家,晚飯你吃了嗎?”貝貝說話聲音很低。
我說:“你怎麼了?”
“沒事,一般胃病,不過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