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認的約會的好地方。
我兩人開始還一前一後的走著,路上的人都覺得我兩人有趣,偷偷的嬉笑。
我那時候就沒膽量,也不敢停下來等女孩靠近,生怕女孩把我給吃了。
還是女孩追上來,伸手就拉住了我的手。
女孩說:“你還是一個大老爺們,不就是拉一下手,俺們鄉下的男孩和女孩要是看中了,還擁抱,還睡覺呢!沒想到你居然比我們農村的爺們還保守。”
一席話說的我心理火辣辣的,就連臉上也是火紅火紅的。
還好是晚上,要是白天可真的就要讓這女孩子笑話的不成樣子。
我沒想到這個女孩的手還是這麼的柔軟。
或許是我第一次這樣的握著女孩子的手吧。
心理別提有多高興,我把女孩子的手捏得更緊了,生怕煮熟的鴨子再飛了。
也逐漸的給自己一點勇氣,心裡想不就是一個娘們嗎?還至於這樣的顫微微,撲通通,躲閃不及。
我他孃的還算一個爺們嗎?
要是一個爺們今晚就把這小妞給辦了。
我兩人找了一把空長椅子並排坐下,我這才想起問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說:“你還沒有告我你叫啥名!”
女孩子顯得落落大方的,倒顯得我像是一個縮手縮腳的小女人。
女孩說:“俺叫郝秀梅。在家我排行老八,前面有七個姐姐已經都出家,還有了孩子。現在就剩下了我,我心說一定要找一個城裡的才是,哪怕是在城裡打工的都行。我還有兩個弟弟,現在一個上初中,一個還在嗷嗷待哺。我出來就是不想再給家裡新增重擔了。”
我心想,你嫁給我,以後不是我養著。當然不用給家裡添負擔,還給家裡掙錢了。傻B都知道的。
郝秀梅說:“我聽我姨姨說要給我說物件,我就一下就拿定主意。決定一見人,要是不是斷胳膊瘸腿,神經也還不是那麼不正常的。就願意和這個人一輩子相好到底,還要給他生一大堆的娃娃。”
我的眼睛一下睜大,生意大堆,你能生出來,我還養不起。現在的娃娃比不得當年,隨便給一口飯吃就能長大。
郝秀梅繼續說:“我沒想到一見你就傻了!”
我說:“是我傻了,還是你傻了?”
郝秀梅說這些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好像和我已經是熱戀很長時間了。
竟然說我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力。我人長得那麼的堅實不說,這已經讓她感覺可以有個依靠了。又長了一顆冬瓜的腦袋,在農村這樣的人是最聰明的,要不然也不會比別人腦袋多半截子。那半截子就是為了儲存東西的。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我居然有這半截腦袋,這太讓她驚訝過頭了。
再一看我一米八的個頭,將來也不擔心生個孩子是武大郎胚子,她說聽她的爸媽說過,就是一輩子找不下男人,也不能找一個三寸丁的男人當自己的老漢。
那樣以後不知道坑害多少後代子孫,以後就要組成一個小人國了。
她才不要那樣的男人。
那樣的男人晚上怎弄嘛!
這不是等於讓她守活寡不成。
現在她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
我聽完倒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聽郝秀梅一直嘮叨完,都沒有啃一聲。直到郝秀梅推一把我。
郝秀梅說:“輪到你了。”
我說:“輪到我什麼了?”
郝秀梅說:“輪到你介紹一下自己了。”
我這才恍惚剛才做了一個夢一樣,從夢境中解脫出來,
我說:“你說到哪了?”
郝秀梅就再次說輪到我說了。我就慢慢的回憶我的過去來。
……我是能在城裡站住腳的。現在父母都不在了,在*的打擊下老爸服毒自殺了,老孃看到老爸死了,也不管他的死活就找了一根繩子在院子裡的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了,然後我就被寄居在城裡的一個親戚家。
我現在開著計程車,一天怎麼也能收入好幾十塊錢。
我一說到錢,郝秀梅就大驚,尖叫一聲。
郝秀梅說:“還幾十塊錢啊?我們鄉下一個月都轉不下那麼多的錢。我已經決定了,就嫁給你了!今個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我的身子都給你。你想要就要,遲早的事情。”
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讓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我機械般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