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梅的指引下一下觸碰到一對毛茸茸的東西,*堅硬如兩粒半熟透的葡萄。
我頓時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心理尋思著,這世界上竟有這麼一種東西。
然後就在凳子上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兩個嘴片子黏在一起,弄得嘰喳有聲,惹來周圍很多情侶的羨慕的眼球。
已經*焚燒的兩個人也管不了那麼多,我還要再深入一點,來一個老漢推車。
卻被郝秀梅擋住了。
郝秀梅說:“要做可以,去你的房子好了。”
就這樣的我兩人本來很長的路,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
邊進門邊拉扯著對方的衣服,氣喘吁吁的,我抱起郝秀梅就好像一團棉花一樣的,雖然你郝秀梅當時超重。
但是,我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神奇的力量,往那張單人床上一放,就餓狼般的撲在了郝秀梅的身上。
豬拱牆一樣的進行了一次轟炸,然後就進入了主題。
完全沒有*那一說。
粗魯又是就是衝動的徵兆。
這一晚,我摟抱著郝秀梅才覺得我一下子就被這個鄉下女人給征服了。
我也要揭開人生的另一頁了。
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就要開始和我生活。
在一個鍋裡吃飯,一個便盆大小便,一個被窩睡覺,一張床上*。
我由一個單身漢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由一個一無所有毛頭青年一下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私密的事情,漸漸的變成一個行家。
我高興的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心理真的是高興,高興地想把這一切說給世界上所有的人聽。
我恨不得把這個訊息告訴在九泉之下父母,我們趙家還有今天!應該是你們上輩子積德行善,然後備受冤屈得不到昭雪後,上天也感覺憾顏了,這才賜給我趙弼這樣的一個女人。
我*著跪倒地上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然後又蹦上小床還要和郝秀梅再來一次。
郝秀梅“啊”的一聲,又好像做了一個美夢。
男歡女愛這一層朦朧的沙紙一旦被撕開,我的生活就變得*不羈了。
我和郝秀梅的*望在白天和黑夜隨時發生著。
有時是在正午的十二點,有時是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