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法我的潛意識中就沒有過。
我跨越不出這一步,就註定我要默默地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才是。
我有幸成為我們這一行裡最早結婚的一個。
這還要感謝那個區委會的胖嬸卞敏。
我開計程車總是把左鄰右舍捎帶一程的。
也贏得一片好的聲譽,大有活雷鋒的派頭。
胖嬸的老伴因為高血壓總是要去醫院住上一陣的。
兒子女兒都在沿海工作,沒有一個人照顧老兩口。
只是逢年過節的回來一趟,過完年就匆匆的離開。彷彿這個家只是他們的一個驛站罷了。
一天,胖嬸的老闆再次高血壓暈倒了,胖嬸叫人,可是人都不在。正好我要出車,看到情況後,就趕緊幫著胖嬸把老伴黃叔送到了醫院。醫生對胖嬸說,要是再送晚一點可就不好說了。
胖嬸一下想到了送老伴的我,那心裡感激的不知道該怎麼好。
後來幾次,要我去她家吃飯,我推託說忙,就不打擾了。
胖嬸聽了很不樂意,說以後就不要我幫忙了。
我就挨著情面去了幾次。
每一次飯菜都充足豐盛,黃老爺子也要和我喝上兩杯。
他們後來又搭了我的幾次車,可能感覺我這人勤快、老實,還會體貼關心他人。
我這樣的活雷鋒可能在這個社會不多見吧!
可惜的是她把自己僅有的一個女兒黃微,還出嫁在沿海的福建省,黃微的男朋友是一個什麼建築工程師,整天跟著工程在做運動戰。轉移在大江南北。
黃微也跟著打游擊戰。
胖嬸一定覺得要是許配給我蠻合適的,也省得她現在身邊用人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
胖嬸明白,雖然開計程車被很多人看不起,但是年輕人,誰也說不上來以後的道路怎麼樣。
更何況著人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分水輪流轉,官兒替換不斷。
今天還是一個被人瞧不起的流浪漢,明天可能就是哪一個省裡的大領導。
胖嬸就在周圍給我物色人選,但是,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就是胖嬸看不上人家。
彷彿那些看中我的要嫁的不是我趙弼,而是胖嬸。
胖嬸說輕浮的女人咱不要,不要剛結婚就跟著人家別的男人上床睡覺了;太老實的咱也不能要,老實人吃虧,吃的虧多了,人家就會說咱是傻子。
咱擔不起這個名。
要找就找一個可以和咱過日子的,心思縝密的人才是。
別圖著那一張俊俏的臉蛋兒好看,可是好看的女人容易出軌。
我這想到胖嬸年輕的時候或許也是高不上低不就的,這才看中了黃老爺子。
就在胖嬸一籌莫展的時候,從鄉下來得一個電話,讓胖嬸一下有了主意。
胖嬸鄉下的一個遠方侄女,說來城裡找一個事情幹。
要胖嬸給幫忙看著辦。
這鄉下的女人到城裡,不就是為了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男人,然後在以後回到鄉下就可海吹說自己的男人在城裡當什麼這公司,那集團的老闆。
胖嬸一看侄女,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模樣兒還算俊俏。
就打定主意給我搓成這事情。要我兩人見面談一段時間看看。
沒想到我兩人一見面,誰也不說話,只是彼此死盯著對方看。
女孩也不害羞。
我約女孩晚上一塊出去走走。這一走就走到了床上。
我因為是一個“地道”的城裡人,當年我被寄託在了城裡。
一直到現在我都認為我是一個城裡通。
對於這座千年古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是差不多都知道,再加上這幾年跑計程車,可以說每一條街上有幾個飯店,每一飯店的主營的什麼菜或者麵食,我都能說出一二三來。
哪裡賣衣服,賣的女孩的衣服居多,價錢合不合算,款式多不多,一天光顧的人是多還是少了。
哪裡有一些理髮店,這些理髮店說是理髮的,可是一進去就被人家扒光了衣服,最後只好把錢全部的給那些理髮的女子,頭髮沒理成,衣服也被人家拿走了,只好穿著褲頭滿大街的亂串。
東躲西藏的被派出所當做精神病院跑出的精神病患者,接受警察的淫威和恫嚇。
不過,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帶這個女孩去一個小社群,那裡有很多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