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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後來由於香港廉政公署公開通緝周正毅,這個減刑計劃才沒有付諸實施。

3、周正毅可以在提籃橋監獄開董事會。周正毅開始入監時還參加一些如包裝肥皂之類的簡單勞動,但沒有幾天他就厭煩了,後來則整天呆在管教幹部的辦公室裡,看電視,打電話。犯人們早晨5時半的出操周可以不參加,別人都要排隊打飯菜,周則可以由其他犯人代勞。監室裡通常是睡三個人,而周則獨享一間囚室。一般犯人一個月只有一次與親人會見的機會,且有時間限制,而周正毅會見每週可高達八九次之多,並且是不在“會見大廳”裡,不在管教幹部的監視下進行,因而也就有機會“在監獄開董事會”。

4、周正毅看病也享受“特殊病人”待遇。據說周每次去醫院看病,有關醫院都會事先得到通知,所有其他的病犯們的門診全部停診,全部為週一個人看病讓路。人們反映光在這一點上,周正毅的待遇就不亞於一個省部級的領導!而周的所謂“病”,其實不過就是一些傷3、感冒之類。

我想請問大家一個問題,有錢大款在獄中可以享受特權嗎?

第三百三十四章 … 正義(十三)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土肥原的審判是極為艱苦曲折的。作為日本前特務頭子,土肥原雖效忠日本軍國主義,幹盡了陰謀勾當,但他同樣老奸巨猾,儘可能地不留把柄。因而在所有被告中,土肥原自始至終都顯得最為“冷靜”,對於法庭的指控有恃無恐,而且還口出狂言:“我土肥原要讓中國人和美國人睜大眼睛看看,真正的日本武士在失敗時,在嚴峻的考驗面前是個什麼樣子!”�法庭開始的時候沒有有力的證據,美國憲兵在土肥原家中搜查時一無所獲,東京法庭只好求助於中國國民政府的軍政部和司法部,但結果同樣也是大失所望。

就在審判進入僵局時,中國法官倪徵燠猛然想起曾任“滿洲國”奉天市市長的趙欣伯,倪徵燠為此特地親自趕往趙欣伯被關的東北戰犯監獄,希望趙欣伯提供土肥原參與策劃“滿洲國”傀儡政權的材料。�趙欣伯起初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但是他後來害怕連累自己,因為他曾接任過土肥原的奉天市市長的職位,思前想後,最後他還是拒絕提供有關土肥原的任何材料了。

中國有句俗G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土肥原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長達20多年之久,要找出罪證來並非難事。最後確定下來兩個有力的中方證人:曾經與土肥原賢二簽署“秦土協定”的秦德純和七七事變時的宛平專員王冷齋。

土肥原開始顯得有些緊張,但隨後便故作鎮定下來。他想法庭並未抓住什麼有力的證據,沒什麼可怕的,還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檢察官的指控他是一概否認。

按照土肥原與他的美國律師瓦倫和日本律師太田金次郎的預先謀劃,首先出庭為土肥原作證的是其老部下愛澤誠。

在土肥原擔任奉天特務機關長時期,愛澤誠曾追隨土肥原參與制造了皇姑屯事件,並奉命參加實施炸燬柳條湖鐵路路軌的陰謀,挑起九一八事變。

愛澤誠是土肥原的走狗,自然極力粉飾土肥原的惡行。他說土肥原為人“忠厚坦白”,廣交中國朋友,還說土肥原領導的奉天特務機關只是負責蒐集普通情報,純屬一般性業務機構,並沒有搞什麼秘密活動。愛澤誠的偽證引起了公訴方的強烈斥責。

這時,為了給愛澤誠的偽證提供佐證,土肥原的另一名日本辯護律師家崎直義拿出一幅字畫交給審判長衛勃、檢察長季南和其他法官、檢察官傳閱。這是一幅由中國著名畫家王石谷作的山水畫,重要的是上面的一段龍飛鳳舞的題詞:“土肥原將軍年來奔走中日和平,備極辛勞,此次另有重寄他調,贈此以作紀念。宋哲元敬贈。”

家崎直義據此告訴並不知土肥原與宋哲元之間複雜關係的審判席上的眾人,宋哲元是中國著名的政治家和軍人,連他都如此敬重土肥原將軍,可見土肥原將軍確實是中國人的好朋友了。

明知他說的與實情不符,該怎樣駁倒這個狡辯呢?中國代表梅汝和向哲浚提出傳召中方證人、時任國民政府國防部次長的秦德純上將出庭作證。

站在證人席上的秦德純在宣誓過後,便接過那幅山水畫,待他仔細看過後,韋伯庭長便問道:“請問證人,這幅畫是宋哲元將軍贈送給土肥原的嗎?”

秦德純想了想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幅畫,據我觀察,這很可能是宋哲元將軍贈給土肥原的禮物。”

全場譁然,難道說土肥原真是中國的好朋友?場內心中暗喜的就只有土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