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勝利。
當然,想要抓住這個極度狡猾的老狐狸的尾巴,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作為一名長期從事特務情報工作的老牌間諜頭子,土肥原在平時幹特務工作的時候很少留下書面的指令,也很少在公開的會議記錄裡面能夠找得到他的發言。即使劉建業繳獲了汗牛充棟的日本軍政檔案,但是,在裡面也只能找到零星的只言片G,很難形成一個完整的證據體系,讓土肥原和他的辯護律師啞口無言。而且,吸取了板垣徵四郎教訓的土肥原在法庭上擺出了一副沉默到底的架勢,拒絕開口。
“土肥原這個老狐狸,實在是太難抓到他的馬腳了。幾乎所有能夠指正他的證據都被他銷燬了。”檢察官向哲浚帶著一些惆悵的舉著酒杯說。
“這個傢伙長期從事情報工作,要想從他嘴裡得到證據,難度的確很大。”劉建業也對此感到為難。
“最可喜的就是我們明知道他罪惡滔天,就是很難找到他的證據。要是讓他得到逃脫,對我來說純粹是恥辱。”向哲浚憤憤地說。
“書面的證據很難找得到。我們要是能夠找得到人證就好了。”劉建業說。
“最好還是曾經與他一起共事,又身處高位知道足夠內幕的人。可是,這樣的人現在簡直不知道在那裡才能找得到。”倪檢察官說道。
“讓我好好想一想,這樣的人應該是有的。只是一時之間很難想得起來。”劉建業放下酒杯,說道。
沉思了一會,劉建業突然眼前一亮,對兩人說道:“我想起來一個人,他應該知道不少的內幕。不過,可能我們為此就不能定他的罪了。”
向哲浚說:“你先不要說,我也想起來了一個人。我們先把這個人的名字寫下來,再對照一下。”
“沒問題。”說完,劉建業掏出紙筆,寫下幾個字。
兩人寫完以後,再互相給對方一看,不禁相視一笑。
原來兩個人寫的人名是同一個人,石原莞爾。
“我們想到一起去了。不過,這個人現在巢鴨監獄裡,如果我們要他出庭作證,恐怕需要和他達成司法協議,做一次交易了。”劉建業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這樣做,我們就沒有辦法抓到土肥原的痛處。如果他能夠出庭作證,再加上田中隆吉和溥儀的證詞,土肥原才真的沒有辦法為自己辯白。”倪檢察官說。
“這件事情,看來要找美國人出面了,如果我們出面,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的情緒。”向哲浚說。
“事情也只能這樣辦了。必要的時候,我們只能抓大放小了,儘管這個傢伙的屁股上也不乾淨。”劉建業帶著遺憾說——
最近《人民網》登出了記者包蹇先生寫的一篇報道,說上海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和虹口區人民法院分別作出一審判決,以受賄罪判處上海市看守所原所長黃健有期徒刑11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並處沒收財產人民幣5萬元;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原教導員傅克琥有期徒刑2年;上海市監獄管理局原獄政管理一處處長、刑務部部長王爭鳴有期徒刑2年,緩刑2年;以徇私舞弊減刑罪判處提籃橋監獄原教導員俞金寶有期徒刑2年。
為什麼管理犯人的人反倒成了被別人管犯人?這個具有相當諷刺意義的顛倒,就是因為這些人貪贓枉法,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給大款犯人周正毅以種種特殊照顧,使周正毅成了監獄中的“飛人”,可以無拘無束天馬行空獨往獨來,這些都是真的,您不信還不行,不然莊嚴的法律不會對這些貪官那樣的無情。
這些監所的管理人員利用各自職務便利,在罪犯周正毅2003年至2005年被羈押及服刑期間,違規給予其照顧、為其傳遞信件、虛報考核材料等,併為此收受錢財。其中黃健單獨和夥同其妻收受錢財40餘萬元;傅克琥收受奇瑞轎車一輛,價值7。7萬餘元;王爭鳴收受錢財4。1萬餘元。
那麼這個大款犯人周正毅在收監以後,到底享受了什麼樣的特殊照顧呢?這裡只能粗線條地告訴列位:1、為周正毅保密。在很長一段時間,外邊都在傳周正毅已經進了提籃橋,提籃橋監獄的工作人員自己都不知情,他們在檔案中也查不到周的姓名,後來監獄工作人員在網路上看到香港的報道後,才知道周正毅就是那個番號為“38440”的服刑犯人“鄒振義”。
2、評周正毅是“改造積極分子”,啟動為周減刑程式。約在2005年9月,提籃橋監獄曾受命起*周正毅的減刑報告,當時周的剩餘刑期已不足九個月,若減刑報告獲得認可,周可立即獲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