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陶沛顏醒過來了?”許炎夏揉了揉眉心,啞著聲音問道。
朱宴歡應道:“醒了。”
“那就好。”許炎夏的腦袋往後靠。
朱宴歡啟動車子,回去了。
兩人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朱宴歡背對著許炎夏,許炎夏去摟朱宴歡的腰,剛開始還挺安分,之後許炎夏的手就從衣口處探了進去,摸上了朱宴歡胸前的軟肉。
“你不是覺得困?”
“那是剛剛。”
朱宴歡一側頭,許炎夏不知何時立起了上半身,低頭吻了上去,朱宴歡的衣物被往上掀起,時間一長,整個人就有些迷糊。
許炎夏的吻從唇到側耳,一路向下,途徑山巒,踏入平原,逐步到了山澗。
兩條纖細白皙的腿蕩在空中,朱宴歡的手抓著他的頭髮,許炎夏兩手掐著她的腰肢,肩膀抵著腿根,喉結滾動,抬頭,指腹擦過唇瓣,兩人的衣物早已完全褪去。
滿是旖旎後,餘溫尚存。
“差不多得了,快拿出去。”朱宴歡實在沒什麼力氣,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震懾力。
許炎夏從後抱住朱宴歡的腰,依舊緊貼著沒有動。
要瘋了。
番外 阿拉斯加犬
許炎夏三十七歲的時候,開了家屬於自己的酒吧,雖然盈利額全在朱宴歡的卡上,但他依舊樂此不疲。
四十八歲後許炎夏開始一天到晚的待在家裡,時不時打電話問朱宴歡什麼時候回來。
後來,朱宴歡將手中大部分的職務都分散了下去,準備回家吃紅利過日子,有員工問她為什麼這麼早就退居幕後了。
她說:“家裡有人催的緊。”
許炎夏都快五十了,還是沒有安全感。
退居二線後,家裡養了一隻阿拉斯加犬,是朱宴歡的前侄子侄女送的,他們現在只能算是長輩和小輩的關係。
朱宴歡很喜歡,許炎夏很不喜歡。
他年輕時是個臭脾氣,年紀大了像頭倔驢,現在還特別會陰陽怪氣,朱宴歡跟那隻阿拉斯加玩久了,他就坐在沙發上冷哼,“小年輕就是有活力。”
但他再怎麼不喜歡,也依舊會早起牽著兩個月大的阿拉斯加去樓下晨跑,因為朱宴歡喜歡。
某天下午,許炎夏去外頭買完菜回來,家裡坐了位於他而言的陌生人,他瞧著那張臉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見過。
阿拉斯加聽見動靜從他們的房間裡跑了出來,一看就知道,它又去黏著自己的女主人了,可是朱宴歡為什麼要把客人一個人留在客廳。
“回來了。”朱宴歡今天穿了件深綠色的旗袍,上面繡著的竹葉偏亮,兩隻手臂間挽著條米白色的披肩。
許炎夏冷哼一聲,“我要再不回來你就要被某個小年輕勾了魂了。”趁他不在家,誰知道朱宴歡跟他腳邊的小傢伙玩的有多親。
朱宴歡毫不在意的笑道:“你給春安倒杯茶吧,這些菜我去處理。”
春安?!
聽見這名字,許炎夏頓時警鈴大作,向沙發上的中年男人投去警惕的目光。
“愣著做什麼,快去。”朱宴歡接過周春安手上拎著的菜,走進了廚房,許炎夏不情不願的去給沙發上的周春安倒了水。
“你來找我老婆做什麼。”許炎夏沒好氣的把手裡的水遞給周春安。
阿拉斯加好像感受到主人對周春安的敵意,站在許炎夏腳邊,衝周春安呲了呲牙,許炎夏偏頭看了眼小傢伙,眼神裡充滿讚賞。
“敘舊而已。”周春安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許炎夏對自己的敵意,悠哉悠哉地喝著許炎夏泡來的茶。
許炎夏不依不饒,“有什麼可敘的,我跟她現在好的很,別沒事找事。”
“你很怕?”
“放屁。”
“一把年紀了,脾氣還這麼臭。”
“你……”許炎夏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見廚房裡的朱宴歡喊他。
“老許!”
許炎夏應了聲,臨走前還瞪了周春安一眼,阿拉斯加屁顛屁顛的跟在許炎夏身後,一起去了廚房。
“你跟他吵什麼。”許炎夏一進到廚房,朱宴歡便開口道,手裡還切著菜。
“我憑什麼不能跟他吵。”
朱宴歡瞥了他一眼,許炎夏瞬間就啞了火,不高興道:“你護他?”
“我沒有。”朱宴歡切菜的動作不急不緩,刀鋒磕在砧板上的聲音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