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之後我就跟夏夏待在房裡沒出來,就知道你會犯病。”
夏夏就是許炎夏腳邊那隻阿拉斯加犬的名字。
聽見朱宴歡叫它,它一個勁的去蹭朱宴歡的腿,許炎夏卻是冷哼一聲,“誰知道真的假的,我又看不見。”
“他手裡的茶不是你泡的?”
朱宴歡為了許炎夏這頭又醋又倔的驢,連待客之道都不顧了。
“那乾脆別讓他進。”許炎夏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