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襬。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衣服,指頭是笨拙的,遲鈍地掀開後出現他眼前的是一方亮銀色的肚兜,罩著嫩芽般光澤的肌膚。
不敢讓自己的眼光放肆遊走,可是管不住的餘光還是瞧見她噴起高聳的豐胸,那月牙的顏色讓他喉頭一緊,目光發直,連他最自豪的手也發僵,更危險的是他全身的血液全部衝向腦子和下肢,小腹繃緊得難受。
狠狠地甩掉迷惑他的胴體影像,他飛快地為她抹勻了藥,然後重新幫她穿好衣服。
他自詡是君子,有坐懷不亂的定力,從來沒有為肉體歡愛荒唐過,她讓他第十次有了想觸控女體的欲求。
人跟禽獸不一樣在於人有自制力,他是人,所以儘管她有不自覺撩撥他慾望的本能,他也只能忍下來。
一覺醒來,海荷官覺得口渴,就連五臟廟也餓得咕嚕叫,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她,抬腳就想往外走。
吱呀的門應聲而開,在院子的水井旁她看見一個低頭清洗東西的男人,他洗得非常專心,連她走近也沒抬頭。
“我餓了。”她自然而然地說出口,肉票也有要求填飽肚子的權利吧。不過他也太放鬆了,既沒綁她也沒鎖門,真是個粗心大意的賊。
戈爾真覷了她一瞥,起身從井裡撈起一個大水桶,桶中居然擺著一顆冰鎮著的西瓜。
他手腳利落,一下就切好了瓜,黃澄澄的瓜肉淌著飽實的汁液,綠皮又翠又涼,舒服透了。
海荷官不客氣地吃了好幾片,這瓜她只聽過,因為產在關外的酒泉,向來只當成貢品上獻給皇家貴族,平民百姓就算有錢也難得吃到。
“你什麼時候要放我回去?”她洗淨了手,舊事重提。
“目前沒有這個打算。”他就是要把她留在身邊,至於留在身邊做什麼,他還沒想到。
“別開玩笑了,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耗。”她吃飽力氣也足了,嗓門又嘹亮起來。
戈爾真一個大步走到她跟前。“你是要站在這裡跟我討論沒有意義的話題,還是要準備晚膳?天快黑了,森林裡的獵物也要回去休息了,你不想空著肚子過夜不是?”她吃過水果的唇漾著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