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著的時候沒有張牙舞爪的囂張,也沒有不小心觸及就狂天放地的怒氣,一個男人在醒跟睡夢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差別?
“啊、呀……你……要做什麼……”
她看得痴迷,想得糊塗,沒料到只是假寐的戈爾真伸出魔掌將她拖到吊床上,一時間,麻床發出嘎嘎吱吱的叫聲,害她以為吊床就要承受不住重量摔下去。
“我今天運氣真好,你瞧瞧我逮到一隻迷路小兔子。”戈爾真懶懶地睜開眼。
“我只是路過。”她發現他的眼珠是深深的褐,那褐有種魔魅人心的吸引力,她看著看著,臉紅了。
“別動!吊床很小,摔下去可不保證你的安全。”由於兩人的姿勢是胸脯對著胸脯的,海荷官高聳的雙巒抵著他雄厚的胸,天上掉下來的軟玉溫香要是沒有乘機抓牢,就是暴殄天物了。
“我真的只是路過。”海荷官紅了臉,她的機靈百變不管用了,在這樣的姿態,這種氣氛下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戈爾真用雙手攬住她的小蠻腰,耍賴地低語:“是你跌到我身上來,我的手沒有別的地方放。”
他還說得理直氣壯呢!海荷官氣起來真想給他一巴掌。
“我警告你要敢亂動一下……唔……唔……嗯……”
她氣紅的臉比蘋果還誘人,戈爾真一口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先是捶他,使盡吃奶的力氣,但是,他的舌撬開她的唇齒輾轉地吸吮輕觸,那麻麻也似的快感征服了她的反抗。
不再欲語還羞,不再折磨彼此的心,在唇跟唇的結合裡,兩顆相屬的心結盟了——
戈爾真不是很習慣吃熟食的,一個人的他總是狂熱地做著鍾愛的經典傢俱或是上山採藥,這兩種事都是耗神又耗力的工作,所以他常常是摘了林子裡的野果和澗水果腹,真的餓到發慌了,了不起捕條魚又過一餐。
自從海荷官來了以後,以前那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很自然被每一餐熱騰騰的飯菜給替代了,他開始有了使命感,認真地狩獵,舉凡野雞、走兔、鵪鶉蛋,每天總是跟朔陽滿載而歸。
“你再這麼把食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