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松道:“我要出去。你們跟我一起。安松,你去廚房給我端兩碟點心和一壺茶進來。”
安松一聽安三少要進食了,連忙笑著轉身出去了。
安三少將半個身子靠在安竹身上,“等我用完,咱們就出發。我要去問問岑二郎,他的心是不是鐵做的,怎麼能這麼冷,這麼硬。”
安竹攙著安三少,小聲對他道:“少爺,岑二少昨日便帶著岑家人離開安家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安三少忙著發火發洩,完全不知道令他惱火痛苦的根源已經溜走了,他橫眉豎目瞥向安竹:“怎麼沒人同我說這個可知道他去哪兒了”
安竹頂著千鈞一般重的壓力,在安三少如刀的視線下快速回道:“我派去跟著他們的人回來說,岑二少他們住進了雲來客棧。”
“很好。”安三少賞了個表揚的眼風給安竹,“把我攙到外面會客廳。你下去備好馬匹,兩刻鐘後咱們就出發。”
安竹依言辦了。
一個時辰後,朝霞照亮天空和大地時,安三少穿過晨風,身披寒露,出現在了雲來客棧的平民區。
安竹在掌櫃面前,晃了晃安家的帖子,說明來意。掌櫃親自帶路,將安三少引到了岑二孃的房門外。
安三少數著自己的心跳聲站在門口,有些近鄉情怯。
安松和安竹看到他變來變去的臉,在心底低嘆一聲,識趣地把掌櫃領走,只留安三少一個。他一會兒往前一步,一會兒後退兩步,再往前,再後退,要進不進的。
足足在門口磨了半刻鐘,安三少還是沒有鼓足勇氣敲門。
玉墨不知何時站到了他旁邊,他狐疑地看著一晚上就像是老了兩歲的安三少:“這個時間,安三少你為何會在這兒來找我家二少呀。怎麼不敲門”
“我、我手痛,動不了,你來敲。”安三少用下巴指著那扇門,示意玉墨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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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救人(四)
玉墨只當他又抽風了,沒理他,兀自邊敲門邊喊:“二少,你起了沒?該用早膳了。‘”
屋裡沒動靜。
安三少鼓圓著一雙眼,死死盯著門口。
玉墨“咦”了聲,繼續又敲又喊,屋裡依舊一片寂靜。
安三少急了:“這麼久還沒有響動?不像是師弟的作風。會不會是昨日他淋了雨,熱燒暈了過去?”
越說越覺得可能,安三少一想到岑二孃可能感染重病不省人事,只想馬上見到她,抱她出去就醫。什麼猶豫思量都沒了。
也不再遲疑,一腳踹開門,帶頭奔了進去,直接朝裡間的床鋪小跑過去。
玉墨焦急地跟在他後面。
結果安三少一進去,就看到自家師弟被一個長相美豔的姑娘抱著,兩人不但同、床、共、枕!還像交鴛鴦一般,引、頸、共、眠!
真是……反了天啦!要氣死他了!
那個無恥的賤女人是誰?!竟敢玷汙他家師弟冰清玉潔的身體,她是想死,想死,還是想死?
安三少眼中蓄滿風暴,殺氣騰騰地飛撲過去,提著劉三孃的頭,猛地將她甩下床。
緊隨他其後進來的玉墨,才走到裡間的門簾處,就聽到他家二少的屋裡炸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痛苦尖叫。他被那個尖銳的女聲嚇得抖了抖,這明顯不是他家二少的聲音呀。
是誰?居然趁著他不在摸進了他家二少的屋子。她想做什麼?莫不是在對他家病重昏迷的不軌時,被安三少現教訓了。‘
玉墨默默地給安三少點贊,同時為那個不長眼的女賊默哀:不管她想對他家二少做什麼,遇上安三少,就只有引頸被戮的份兒。
有三少在,哪裡有他揮的餘地,還是去叫店小二端些吃食和茶水來,邊吃邊看戲吧。玉墨打定主意旁觀看戲,他連看都沒細看被安三少教訓的女子,直接轉身出門覓食了。
“哪裡來的瘋子?!”劉三娘一手撐地側身趴著。一手按著自己劇痛的腦袋,眼冒淚花地罵安三少:“擅闖女子閨房也就罷了,你竟敢傷本小姐!找死呀你!”
“你確實是找死。”安三少一邊挽袖子,一邊伸手俯身掐劉三孃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賤人!你不該把齷蹉主意打到他身上。去死吧!”
“啊!咳咳,嗯……”劉三娘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