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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安心,我是快樂的。我想,這對我就足夠了。

結昏四十年,謝謝你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雖然你老是把周主胡了。

我把我的秘米告訴你。我寫信,因為我不好億思說。

又及,我喜歡你鵝頭上的那個八,我覺得你跟救世主似的。

喜歡今天的晚飯嗎?我在你最喜歡的土豆泥里加了普桃酒。

老太婆

多莉?洛麗斯?費爾奇

在那個小盒子裡,兩枚銀色的戒指靜靜躺在一起。抽屜裡還有一本書,《魔法速成教材》,翻到了第十課——如何變出一朵花。

費爾奇想起多莉走的那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坐在黑暗裡,偷偷的哭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也有很多秘密沒好意思對多莉說,最大的秘密是,他給自己在學校養的小貓起名洛麗斯夫人,很可愛的。

從戰爭年代起就枯萎的花朵,那一夜盛開了,開成一朵麻花,遍地花香,成為了春天。

春天一直都在,只不過長得難看了點,沒有那麼的五顏六色。

打那時候起,費爾奇最喜歡中國,尤其熱愛天津衛,那裡的麻花真的芬芳。

有沒有愛情都不重要,因為他們都老了,是在一起慢慢老的,最後還能親手送她走,再沒有遺憾。很多人對這種感情不屑一顧,因為這種愛太大了,超出了人們的視野,所以看不到。

真正瞭解生活的人是不會自大地將生活寫下來的,他們把它放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回憶,這樣才會保持原本美麗的光華。費爾奇懂得生活,至少比那些少不更事的小鬼懂得多。他從來沒有向別人講述過他的故事,只有太陽和月亮看到過。

他真的愛著這個世界,不為別的,為了洛麗斯夫人,和一朵麻花。

秋•張

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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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秋?張在霍格沃茨算是個挺特別的人。與眾不同。

比如她細眉細眼的樣子,比如她金黃色的面板,比如她稱呼拉文克勞天文地理研究會為天地會,再比如她的名字。

秋?張自己倒不認為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別,當初她爸媽只是把兩人的姓氏放在一起,信手拈來。這在她的故鄉——天朝——相當普遍。

她父親叫張伯倫,母親名秋吉爾。

秋?張在天朝長到十歲,之後隨經商的父母漂洋過海,來到英國,讀了兩年語言學校,十二歲才進入霍格沃茨,分在拉文克勞,她稱之為三班。

一轉眼,她已成了四年級的學生,但那含混的異國發音卻始終沒隨時間一起流逝,也許還將伴她一生。

秋?張不在乎,還引以為豪,她喜歡自己身上的一切東方特質,也喜歡有意無意地把它們顯示出來。

她一直使用毛筆,寫一手尖尖瘦瘦的小字。再地道的英文單詞,一經她手,也會帶出異域風情,看得好些教授挺不習慣。至於她的天朝文,那是再漂亮不過了,即便看不懂寫的是什麼,同學們還是能從她龍飛鳳舞的狂草筆鋒裡,看出她對祖國文化的懷戀。秋?張剛到霍格沃茨不久,就揮筆寫下“和皆”二字貼在床頭,時時不忘故鄉的教誨。

字也許寫的不大正確,但秋的一舉一動從不背離這一精神。她到哪臉上都掛著最柔和的笑容,跟任何人說話聲音從未超過40分貝,不論誰向她求助她都不會拒絕。

秋?張常說,在天朝一切都很和諧。就說人的分類吧,天朝不像英國,不用麻瓜這樣帶有歧視色彩的詞彙稱呼別人。天朝的魔法人民代表大會管普通人叫馬褂,管魔法界的叫快板。要上臺演出,離不開快板,真想有模有樣,還得穿條馬褂。就這樣,在相互依存中,各種矛盾達到了高度統一。

她說這話時,眼睛裡神采奕奕,彷彿全世界和平共處,最終一定會實現。

秋?張不僅有遠大理想,還是個實幹家,學習之餘,她全部的熱情都投入到工作中。她在圖書館、溫室、魁地奇訓練場都有一份兼職,還在霍格莫德的豬頭酒吧租了半個地下室,週末在那教天朝文。收入頗豐。

誰都知道豬頭酒吧的老闆——阿不福斯——不好對付,秋?張既然能和他做上生意,關係還處得融洽,可見頗有人品。

當然,也不排除溫厚的秋?張骨子裡其實與阿不福斯是一路人,她私下跟塞德里克說過:

人二十歲時不憤怒,那他很無趣;三十歲還憤怒,那他很無聊;如果天命之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