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凰,叫的真親密。“十墓去那了?”我問,我想叫他一起去,現在這種狀況,我也只能找他一塊去了。
“你要過去嗎?”方庸皺著眉頭問。
“嗯。”我點點頭:“我有些好奇。”沒錯,我確實有點好奇,這裡這麼大,如果不是有危險,我還真想到處去看看。
“那我跟你去。”他站起來說。
秋立馬也站起來跟著說:“我也去。”
我暫時不想跟他們在一起,眼下也似乎不要一起走比較好,當我剛說出要獨自一人前往那做廟邸時,陳凰就開始用一種擔憂的目光偷偷看著我,每每我迎上她的目光時,她卻做賊心虛般快速的移開了,又或者假裝根本沒在看。
一旦我們離開,這兒就剩下她跟連丘他們,我以為她會不滿,不情願,會鬧,但我畢竟是小瞧了人家,成年人的自控力總比孩子好一點,也就一點點而已。
我尷尬地說:“我就去看看,很快回來的。”是的,我情願自己一個人過去,也不要拖家帶口的。
秋立馬跑過來抓著我的肩膀,說:“說好一直跟著你的,一步都不能分開。”
這時王昊也走了回來,打趣似地問道:“要到哪去啊?”
“阿一要到廟裡去,不帶我們。”秋搶著說。
王昊的眼珠子轉了轉,從方庸身上轉到坐在地面上的陳凰,再轉回秋身上,說:“矮油,這麼堅持,要自己去?”
這混蛋,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恨恨地咬著牙,瞪著他故作輕鬆地說:“當然不是自己一個人,不是還有你嗎?”
“我可不要去。”他立馬退後一步,擺擺手,說道:“那麼危險的地方,哎呦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他看著方庸,問:“你不去?”
“我去。”方庸斬釘截鐵地說。
“那你們倆去不就行了。”他笑道,兩個嘴角勾得高高的,幸災樂禍地嘿笑著。
“我不,我要自己去。”特麼跟方庸去,還不如自己去呢!我心裡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看到他就生氣,這個沒有立場的傢伙,搖頭擺尾的狗狗。
“為啥呀?”王昊故作驚訝地問。
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不僅如此,秋也抓著我的手臂不放,我終於覺得她是個麻煩了,我只好對她說:“這裡有連丘他們,方庸也會留在這裡,我只是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你就在這等我先。”
我確實只是去看看,並未打算做什麼,至於為何要去看,既然陳凰特意跟我們說了,還特意說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七座廟內,那我哪還有不去瞧瞧的道理。
我想不僅我是這麼想的,連丘估計也是,只是他暫時走不開身,否則他早就帶著隊伍自己出發了。實際上他們弄了半天,在門口纏了一堆紅線,把門口弄得跟蜘蛛網一樣,也不知有什麼用處,沒準到時是雞孵鴨子,白忙活。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也去。”方庸鐵下臉,冷冷地說。
王昊在一旁笑出了聲,卻惹來他橫怒的一視。他立馬噤聲,嘴巴里卻仍然有噗噗噗的笑聲發出。
方庸一旦這個樣子,我也奈何不了他,我有點憤怒,也有點氣餒,最後變成了不耐煩,我說:“那隨便你。”
說完自己便向連丘走去,跟他說了我們要離開的事,連丘一直皺著眉頭看著我,卻沉默不語,直到最後我把秋跟其他人都拜託給了他,他才開口說道:“我會看好他們的。”
他這句話一語雙關,一是同意我們去廟邸看下,二是答應了會保護秋他們幾個,連丘雖然為人狡詐,但我相信他基本的信用還是有的。
我告訴秋她留下來更安全,便動身前往他們說過的地方,按照他們說的路走去,方庸一直跟在我後面,雖然我沒轉過頭看他,但我知道他正生氣呢。
氣得好,最好就是氣死他。
牆壁,到處都是黑色的牆壁,連同空氣也是黑的,一條路分不清哪裡是巷道哪裡是牆,若不是已經在黑暗裡呆習慣了,手裡還拿著蠟燭,我還真會走著走著就去撞牆。
神奇的是,偶爾我把蠟燭往牆上移時,總會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光中快速的向黑暗裡跑去,一次兩次說是錯覺,三次四次就不能說服我自己了。
但我也沒有將它放在心上,在這種光和影交匯的地方,古老的人民在此處的生活場景偶爾也會重複上映,聽說在北京的故宮中,有一個地方也是這樣,打雷的時候,牆壁裡就會出現以前人的影子,他們在吃飯,說話做各種各樣的事。
後來有人破解了